“不錯。”
“到了‘三九’天,滴水成冰點水成凌,別管它多冷,穿了我這件皮祆,在冰地裡睡覺,雪地裡去衝盹兒吧,怎麼會就不知道冷啦。”
薛果捧著說道:“這棉襖暖和。”
何向東卻唱道:“早就凍挺了。”
“哈哈……”觀眾大笑。
薛果也傻眼了:“啊?凍死了啊?那你這棉襖還真不怎麼樣。”
何向東道:“可我唱的好啊。”
薛果道:“都給凍死人了,你這唱的好管什麼,我還唱的好呢。”
這話何向東就不樂意聽了:“你還能唱啊?”
薛果理直氣壯道:“我當然能啊。”
何向東道:“那咱們今天來一回,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
薛果道:“行啊,你就說來一什麼吧。”
何向東道:“賣估衣裡面有一種唱法是倆人對唱的,沒有準詞兒,就唱他手上這東西,不僅看唱功還的看誰反應快,敢不敢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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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果滿臉不服氣,擼著袖子說道:“這有什麼不敢的,來就來啊。”
“好……”觀眾倒是也興起,看的熱鬧,便開始鼓掌叫好了。
何向東雙手拿著手絹抖了一下,張嘴唱道:“大了碼的褂兒啊。”
唱罷,扭頭看薛果。
薛果當時就給愣住了。
觀眾連連起鬨。
“來呀。”何向東還開始挑釁了。
薛果嚥了口口水,張嘴勉強唱道:“二了碼的褂兒啊。”
“噗……”觀眾笑了出來。
何向東等著薛果問道:“這二了碼的褂兒是什麼啊?”
薛果遲疑道:“額……就那個意思。”
何向東驚訝道:“嗬,還真講理啊。”
薛果反問道:“那不然要怎麼唱啊?”
何向東說道:“咱們得有來有往,有來言有去語,我說的馬褂,你也得唱的是馬褂,但是不能帶著馬褂的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