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笑了笑,稍微安慰了幾句,然後繼續操作。
項小保沒發現什麼異常,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
就當陸寧要拔掉銀針的時候,這時外面進來一個人。
是個男人,而且面色浮腫,腳步虛浮,甚至嘴角還不時會流著口水。
這個男人陸寧認識,是這個村裡的一個‘傻子’。
說是傻子也不大確定,因為對方這是長得像傻子,但是思維卻和正常人差不多。
對方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以前喝酒喝多了導致的。
陸寧一看對方這症狀,心裡就有底了。
“剛剛看了你把孩子的手臂接好,就好奇過來看看,沒想到你還會針灸,要不你~你給我也扎幾針吧。”
男人有些傻乎乎,磕磕絆絆地向陸寧說道。
說的時候,還指了指自己。
別看他外表傻乎乎的,但是他心裡可不傻。
病他有治過,可惜一直沒治好,現在看到陸寧好像有兩手,自然死馬當活馬醫。
絕路的人大都如此,哪怕這是一根稻草,一點希望,也夢想奇蹟發生在自己身上。
還有什麼比現在更糟糕的。
陸寧把項小保身上的長針拔掉,用酒精消毒後單獨放在一邊。
“陸寧。”
項小保看了看那個男人,對陸寧隱晦的搖了搖頭。
意思很明顯,讓他不要多管閒事。
他自己給陸寧實驗沒事,如果給別人扎出個所以然來,那可是要賠錢的。
“沒事。”
陸寧給了項小保一個放心的眼神。
“來,我給你也扎一紮,你坐這邊吧。”
男人大喜,一瘸一拐的坐了下來,坐的很穩,不再動彈。
很配合陸寧。
陸寧讓他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