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手腕突然被攥住，低沉的男聲傳來：“不許道歉。”
這時，一向溫和的小綿羊突然爆發了，甩開手：“劉導讓我退賽，我不能走。”
已經有經紀公司找上他，只要簽了合同，奶奶就有手術費了。
不然，他前面做的一切全都白費。
陸彥羽煩躁的撓了撓頭：“不就是錢嗎？我出！”
身旁小夥伴們紛紛開口。
“我去預支明年的工資，給你。”
“我剛剛簽了個代言，有錢。”
“對對對，幾百萬，我們幾個湊一湊就有了。”
陸彥羽眯了眯眼：“不用湊，我一個人就足夠。”
“噓，羽哥，你別逞能。”
“我聽虎子說，午睡傳媒對你很狗，你得留點錢以防萬一。”
陸彥羽：“.......”
這種時候，隱藏身份就特別麻煩。
啊啊啊，為什麼沒人相信他有錢？
蘇綿延心頭微暖，扯了扯唇角：“謝謝你們，但是........”
後半句話還沒說完，一道清冽的女聲傳來：“這又怎麼了？”
早上在訓練室抱成一團，下午又圍在門口。
視線在眾人身上掃了圈，最後落到黑髮少年的臉上，顧綰妤眉頭不經意皺了皺。
小棉襖身上灰暗的氣息愈發濃重了。
“沒找到監控影片？”
趙祁聲音微詫：“顧導師，你怎麼知道？”
彥羽垂下頭：“我們去晚了，史元偉把記憶體卡提前拿走。”
“那保溫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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