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眾人一頭霧水,這兩人怎麼回事?
付一行遲疑片刻追上雲度飛,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院門。
“少帥,怎麼回事?”
言語攻擊性頗強,還故意拆雲見離的臺。平時不是挺維護那小姑娘的麼,怎麼今兒個忽然成了個棒打鴛鴦的老父親,對小姑娘處處否定。
雲度飛輕笑著嘆道:“沒什麼,遇到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罷了。”
這一句把付一行的八卦魂喊醒了,“多有意思?跟阿離丫頭有關?說說聽聽。”
雲度飛笑意不減,徑自向前走去,“等她自己說來不是更有意思?”
付一行好像聽懂了又好像完全沒懂。
門外。
蕭策咬著唇,幾次三番的要去敲雲見離的房門,每次又忍住了。
他很想問問雲度飛知道而他不知道的那些事,可是他們約好的,有些事如果雲見離不主動說的話,他不可以問。
雲度飛不滿阿離跟著他過,從他擔憂的神色看得出,他怕阿離跟著自己粗茶淡飯,日子艱苦。阿離雖皺著眉,卻不敢辯駁,似有所忌憚。
他們,究竟什麼關係?
難不成阿離喚他一聲大哥,他就把阿離當親妹妹管教了?
雲見離睜著眼躺在床上,睡不著,真睡不著。從雲度飛今晚的表現來看,像已經認定她的身世是胡編亂造的了,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明顯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那種淡然如水的,即不熱絡也不疏離,就很平常,硬要說有什麼特殊的,可能比旁人多幾分信任和讚賞。但是今晚不同,她竟然在他的眼光中讀出了擔憂,還有寵溺。
對,沒錯,是寵溺,她曾見過,雲度飛對雲見離就是這種,無邊無垠的寵溺。
能溺死人的那種。
莫非,他已經知道自己是雲見離的事實了。不對啊,應該沒有露出破曉才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雲見離陷入深深地自我懷疑。
你懷疑多久,人就睡過去了。
深夜,觀音廟廂房。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落在雲度飛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