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樓的一間教室內,氣氛異常緊張。
江喆背靠住教室的門,手牢牢的握在門把手上,直到看見李弋幾人進入教室才鬆了口氣。
他的腳下還有一小片沒有乾涸的血跡,門外還有喪屍的吼聲。
江喆稍稍鬆開了緊握住門的手,欣喜道:“你們平安回來太好了!”
李弋剛要接話,耳邊忽然傳來喬予澤充滿憤怒的吼聲:“這是怎麼回事?!”
喬予澤正看著喬延景鮮血淋漓的手臂,激動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質問著教室裡的三個人。
雖然他平時和喬延景沒大沒小的,但作為父子,喬予澤對喬延景的關心卻是比所有人都要強烈。
他快步走到喬延景的身邊,“爸,你這胳膊...怎麼傷成這樣?”喬予澤擔心到聲音顫抖。
喬延景坐在一張椅子上,聶詩文正在為他包紮傷口。
至於李蘭紅則遠遠的躲在一處牆角,遠遠的望著喬延景和聶詩文。
她的眼神飄忽,躲閃著李弋探尋而來的目光。
李弋和鄧雲龍兩人也圍了過來。
喬延景連忙解釋道:“別緊張,我不是能免疫病毒嘛!就是疼了點兒不會有事兒,聶醫生已經幫我消過毒了。”
他說著,又忍著疼痛抬了抬受傷的手臂,露出一個安慰的微笑。
聶詩文收起一小卷幾乎用完的寬紗布,眉頭緊蹙。
只見喬延景被紗布包裹的手臂上,有一道又長又寬的血漬,剛剛包紮完血跡就從厚厚的紗布中滲透出來了。
“聶醫生,我爸...我爸他沒事兒吧!”喬予澤擔心的問。
聶詩文滿臉歉意的轉向喬予澤,“對不起”她說。
眾人被他突然間的道歉搞得摸不著頭腦。
可是聶詩文緊接著說:“喬哥是因為救我才受這麼重的傷!”
“到底怎麼回事?”喬予澤看著她愧疚的表情,竟沒有那麼憤怒了,卻還是想弄明白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