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探地問了問:“肖總,聽說國外很有意思,要不你給我講講?”
“給你進修的機會你不要,現在倒讓我講了?”
“那不講了,也不是很感興趣。”
“……”他淡淡開了口,“我在法國三年,很少離開醫院,幾乎是醫院和住處兩點一線。說起來,除了醫院外能看到的風景外,別的也不知道什麼。”
肖似似驚訝,這樣嗎?
“那三年,對肖總來說是不是就像一張白紙?”
“一張被反覆搓揉的白紙。”
“肖總,你要是願意的話,改天我帶你在宣州走走。”
“你好像不止說過一次了。”
“……”肖似似都不知道他記性這麼好的,“可是肖總,你沒有同意。”
“那你不知道主動點?”
“……”
她做好事,還要她主動?他真得傲嬌極了。
“肖總,你平時有沒有想過離開宣州?或者有沒有想過去別的城市出差、旅遊?”
“沒有。”肖明彰很平靜,“身體條件不允許,還有現在負責的專案工作量太大,沒有那個時間。”
肖似似跟他隨意聊了一些。
她發現,肖明彰並不高冷。
有時候他們會聊到工作,有時候也會辯論起專業知識,她大多數時候說不過他,他懂得比她多很多,總有各種歪理邪說和奇奇怪怪的邏輯來說服她。
她明明覺得他說的不對,卻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好乾瞪眼。
她一吃癟,他似乎格外開心,唇角都在上揚。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洞穴外還下著雪。
“肖似似,你未來幾年的人生規劃是什麼?”
“工作,升職,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