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林語晨惱火。
楚邵咧嘴,油滑說:“有,一種只有你才能治好的病,知道是什麼病嗎?”快說相思病。
“神經病。”林語晨繼續走,又被楚邵跟著。
“晨晨,你怎麼變得不可愛了?你怕別人看到你這個大美女吃臭豆腐?沒事,那邊有條小路,我們去那裡吃,保證沒人看到你吃臭豆腐。走……”楚邵說著就動手拉林語晨。
“放手,疼啊……”林語晨強不過他,他那爪子抓在手臂上簡直像鐵一樣,“放手,你弄疼我了。我喊人了……”
“好好好!”楚邵的面色也沉三分,固執得把饅頭遞去,“吃了它,我不攔你的路。”
“呵,這年頭還有逼人吃東西的事?楚邵,再過去就是警局。不然,我們進去說道說道?”
楚邵忍了又忍,還是氣不過,直接砸了饅頭。
前世他是被警察通緝,追著出車禍、喪了命,同警察生來有仇。
他陰沉著面色:“林語晨,別動不動就報警喊警察。老子告訴你,老子喜歡你,你跑不了。不說了,我還得去給林裕寶開車。對了,晚上我去找你,你陪我去找趙曉鶴。他就聽你的話。”
“憑什麼?”林語晨看他說完就走,想追上去,一腳踩在饅頭上,軟乎乎還冒著油,布鞋直接毀了。
一股怒火沖上心口,氣得她想拿刀宰了他。
“憑老子喜歡你林語晨!記住了。我犯得是相思病。”楚邵說完得意極了,不顧行人觀望、指點的神色,快速向路盡頭的貨車跑去。
林語晨怒過後想哭,這塊牛皮癬是揭不掉嗎?
她拿布鞋在路邊的草叢裡蹭了蹭,回頭對上一隻伸著鮮紅舌頭的黑色大狗。
大狗朝她汪汪地叫兩聲,見林語晨不動,叼起碎爛的饅頭後跑走。
林語晨無語,冷汗退去,仰天看了會。天高雲白,世界真實存在。楚邵這賤人還好好得活著呢。
“行,既然你非得招惹我,我就扒了你的衣褲,脫你一層皮。這回,我連你的骨血一起吸幹。混蛋!臭流氓!賤人楚邵!”
罵罵咧咧的林語晨穿過這條巷子,走上回村裡的小路。
林蘭香幹完活正在院子裡小憩,見女兒垂頭喪氣地回來,趕緊問:“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趙有歸?”
“肯定不是有歸。”林爸從屋子裡出來,“有歸上市裡報道呢。他怎麼可能欺負晨晨。晨晨,是不是你媽說得,昨天來找你交往的臭小子?爸找他去。”
林語晨的臉色從喪到扭曲,舌頭都要打結:“媽,你跟爸都說了什麼呀?沒有。我只是……一路走回來,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累了嘛。”
“哦,那沒事,進屋歇著去。”林蘭香馬上應了。
林爸嗯了聲:“不對啊。你回來了,沈大嫂咋辦啊,你這孩子怎麼不懂事呢?你把病人一個人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