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下,回頭說:“你來我這,待這麼長時間,你再走出去,他還會以為你是清白嗎?”
林語晨繃張臉,仰首回頭:“你不下批文,我就是清白之身。再說,別人怎麼看,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要辦成什麼事。”
“好樣。反將一軍,比你那男人有種!”陸天深吸口氣,轉眼笑了,“那有道屏風,你能在後面待三個小時再離開,你的造紙廠就能動工。否則,我有辦法讓你開不了第二次工。”
——好惡毒的男人。得不到人也想汙人名譽。林語晨,名譽算什麼,一切只等一道批文。
林語晨答應這個約定,拿資料走到木製的梅蘭竹菊屏風後。
陸天出去一趟,又回來坐下。
“林廠長,一會給你看一出好戲。你會知道其實你在意的東西根本不值一文。我會剝下你清高的皮,讓你知道真正的女人該怎麼做事。”
林語晨只回句:“我待夠三小時後離開,你給批文。明天,造紙廠就能開工?”
“呵。我說話算話。”陸天聽到敲門聲,回頭看眼屏風,再次哼笑,“別出聲,出了聲就不算。”
他關上房間的大燈,藉著夜燈的昏黃去開門。
“喲,天哥,你總算記起我了。”女人見門開啟,一撲一勾,環住陸天的脖子,“放心吧。你交待的事,我幫你辦妥了,大家都是熟人,朝中有人好辦事,不會壞你前途。”
陸天滿意極了:“不枉我疼你。”不再多說,掃眼昏暗中的屏風,哼哼笑著摸遍女人全身,惹得女人嬌喘連連。
屏風後的林語晨明白陸天要她聽什麼,一時間手腳發麻,連血液都好像冷了。
陸天會玩,先讓女人給他服務,再就掐著女人的頭發倒在床上。
女人哼哼唧唧,男人慫恿渴求……整個303室的房間充盈令林語晨作嘔的聲音。
陸天說三小時就真三小時,而不是三分鐘。
他不止一次,還吃藥,像是一頭發了情的畜生,讓女人為他各種服務。
整整三小時,林語晨宛若置身噩夢,指甲掐進掌心都感覺不出來。
一直到女人離開,陸天洗刷後出來,哼笑著:“明天,讓你那沒用的丈夫來拿批文。記得你自己說過的約定。否則,我隨時可以讓你的造紙廠停業整頓。
呵……過癮啊。”
303室的門嘎達一聲關上,林語晨從黑暗裡直著腿走出來,待血液流速正常,逃也似離開這房間。
她沖出招待所,在路邊幹嘔,一直到嘔出酸水。即使這樣,好像還能聞到那股藥味混著男人腥味的氣息沖刺在鼻前。
冷風讓她的襯衫變成濕布,裹得她渾身發冷打顫。
——楚邵呢?他不是應該在這附近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