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暖暖說道。
時言夏走得較急,她感覺四周的磁場開始發生了變化。
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學校四百八方襲來,像要把她們全部困在這裡一樣,那股力量太過強大,熟悉卻又陌生。
“怎麼了?“霍太太看到她的臉色很不好,便問道。
時言夏停下腳步,她指了一下腳下的位置,說道:“踩到了死位了。“
“什麼意思?“霍太太大吃一驚。
但她並沒有退開,而是依舊站在時言夏的身邊。
“有人對我很熟悉,故意亂了我的思緒,讓我順著我的直覺走,在這給我設了個死位。“時言夏說道。
雖嘴上這樣說,但她依舊不緊張,那纖細的小手,卻不自覺緊握成拳。
“那怎麼辦?我有什麼能幫得上嗎?“霍太太問道。
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要是時言夏出不去,大家都得死在這。
“等。“時言夏說道。
白暖暖和霍夢走過來,發現了她的異樣。
時言夏沒作聲,只是緩緩閉上杏眸,聽著耳邊的風聲不斷吹來,隱約還聽到了笛聲,她只是蹙了蹙眉。
“哈哈,時言夏,你輸了。“沈連初囂張的聲音傳來。
她的聲音很尖銳,像午夜索命的吶喊一樣。
霍夢和白暖暖連忙閃身,擋在時言夏的兩側,警惕的看著四周,唯獨時言夏依舊閉著眼睛,彷彿沒聽到她的聲音一樣。
“踩到了我的死門,你這輩子都別想出去了,除非你自願在這失身,毀掉自己的處子之身。“
“但你要是沒了處子之身,那就意味著你之前學的所有法術,全部都沒用了。“沈連初的笑聲有些囂張,甚至有些得意。
而她話剛落,也緩緩從暗中走了出來。
現在的她挺著製片人老婆的身體,挺著大肚子站在黑夜裡,有著道不出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