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不能太過戀愛腦,你就是戀愛腦,著了男人的道了。”時言夏說道。
女人則沉默了。
“他死都不想放過你,死了都想要你的命,想讓你死,復活他的白月光,所以你知道白月光的殺傷力有多強了吧?”時言夏繼續說道。
女人慘笑一聲,她後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
“我為了他,連名字都改了,連我父母都不認了,我本該是程家的大小姐的,為了他,我連我姓氏都改了。”
“他為什麼還要害我?之前想讓沈連初來害我就算了,現在死了還想弄死我?憑什麼?憑我愛他嗎?戀愛腦怎麼了?我愛他我還有錯了?”
“我錯就錯在我喜歡上了他這麼一個垃圾。”女人眼底迸出了恨意。
時言夏無奈的看著她,隨後她反手一甩。
“啊。”男女慘叫聲,在書房內不斷迴盪著。
只見死去的製片人,與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呈現在那,他們被狠狠甩了出來,顯然無氣大傷,根本就爬不起來。
“時小姐,幫我殺了他們。”女人抓狂的說道。
製片人慌了,他立刻將女人護著,說道:“我本就不愛你,要不是程家的人威脅,我也不可能娶你,都怪你們程家狗眼看人低。”
“可惜你還是命大,否則你幾天前就該死了,那晚死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我。”製片人怨恨的說道。
女人再次被氣得不輕,她不斷撫摸著肚子。
“其實,你不應該死的。”時言夏說道。
一句話,讓製片人都驚了。
他不敢相信的朝時言夏看去,只見時言夏也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她斯文條理的往後靠去,輕笑著睨視著他一眼。
“之前你們去過玄學娛樂上香,我就看出端倪了,我給過你機會,特別是那夜沈連初上她身的時候,我給你機會,在你推開我的時候,你才註定要死。”
“你去上香的時候,帶了她吧?想要盜取一點能量,再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她慢慢取代你的老婆,所以,沈連初附身,也不是偶然。”
“你是個局外人,我為什麼之前和你提過那麼多關於霍大師和沈連初的事?不就是為了引出你的狼子野心嗎?”時言夏冷笑說道。
她從來就不是什麼聖母。
“試探你,就是給你機會。”時言夏說道。
很多往事,在製片人的腦海裡不斷浮現,一種恐懼在他的內心裡不斷蔓延。
“時言夏,救我,你能救我,能復活我是不是?只要你能救我,那我所有財產都歸你,全部都給你。“製片人急了。
現在他彷彿看到了希望一樣。
“晚了,辜負了女人,想害人命,你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再說你的什麼財產?你的錢不就是她的嗎?你靠著她上位,爬到現在的。“時言夏說道。
製片人再傻,此刻也懂了。
“所以,你是在替她抱打不平,替她出氣?但你是我先認識的,是我請你過來替她做法,保下了她的命的,你和她根本就不熟,為什麼要幫她?“製片人氣得不輕。
可惜他死了,就算想動手,也不敢靠近時言夏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