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開著車,朝醫院而去。
酒店,套房內。
時言夏手環在胸前,側頭看了白暖暖一眼,不由輕笑出聲。
“看到沒有?爆發力還是挺好的。”時言夏說道。
白暖暖愣了下,腦海飛快運轉,半晌才反應過來,說:“所以,你今晚帶我們出來開房吃宵夜,是為了讓她發洩?”
“故意把冷承深引過來,是想間接告訴她,手機定位這事?”白暖暖不敢相信的問道。
時言夏有些寵溺,伸手輕戳了下她白皙的額頭。
“不然呢?”時言夏低聲說道。
她是被渣男害過,導致患上嚴重抑鬱症,最後被家裡逼死了。
身為女人,她不希望鄭嬌走上自己的老路。
“別看她現在這樣子,事實上她應該有些抑鬱了,如果不發洩出來,長久壓抑了後,肯定會出事的。”時言夏說道。
她不是聖母,但鄭嬌是有權力知道一切的。
太過於盲目相信男人,會死得很難看。
“時姐。”鄭嬌從外走了進來,時言夏剛說的話,她都聽到了,眼淚不禁湧了出來,有些不爭氣衝上前,抱住了時言夏。
時言夏沒作聲,任由著她抱著。
直到鄭嬌哭得差不多後,時言夏才拍了下她的頭,說道:“不要太過於盲目去相信別人,在荒島的時候,我就說過你要是信那個人,會毀掉你一輩子的。”
“這次他被抓後,我就沒想他了,只是內心多少有些不甘,甚至差點就聖母了,我沒想到之前我出事,都是他計劃好的。”
“但現在事隔了半年久,我也沒證據,不然我要告他。”鄭嬌情緒有些激動說道。
時言夏把她拉著坐在沙發上,她盤著腿靠在那,一邊拿過枕頭墊在後面,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為了男人想不開,人生很短,要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