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走路卻極快,時言夏下車欲要跟上,卻被人攔住了去路,等她再次追出去時,那道身影消失了。
剛才她在這女人身上嗅到了秦佳麗的氣息,所以能肯定的是,秦佳麗剛來見的人就是她,而且秦佳麗臉上的巴掌印,也是她打的。
“這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監控都拍不到她,秦佳麗還這麼怕她?”時言夏心生好奇。
她從這個女人身上,看不到任何資訊,彷彿她個人資訊被遮蔽了一樣。
要麼她的道行在自己之上,要麼是有高人在她身上動了手腳,這樣的人,她居然沒聽戰景凜提過。
難道她是剛來帝都?
想到這些,時言夏連忙給戰景凜打了通電話。
聽到她說的事,還提及的女人,戰景凜也搖了搖頭,說道:“沒見過,也沒有聽說帝都有這般的女人。”
“也沒聽說過豪門世家中,有愛穿旗袍的女子,更沒聽說過秦佳麗有與誰交好。”戰景凜說道。
對於秦佳麗的事,他是瞭如指掌的。
“她的神態與及眼睛都與你有八分相似,你確定沒見過她?那你父親有沒提及過什麼女人?”時言夏繼續問道。
她不認為兩次偶然見到,真的是偶然。
有些東西,是刻意為之,才會一天內見到兩次。
而且這個女人還打了秦佳麗,以秦佳麗的性格,肯定不可能自動送上門捱打,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女人叫她來的。
想到這,時言夏腳底不由冒起寒意。
“父親不近女色,一生的重心都在戰家的事業上,不曾提及過任何女人。”戰景凜很肯定的說道。
時言夏沒再作聲,也沒話可說了。
這個女人的身份太可疑了。
“你別追著往下查,我擔心是一個陷阱,等我處理完手上的事了,過來找你,到時再商量。”戰景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