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打出來的東西,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剛想弄死他,卻被他引了過去,他身邊應該是有人高人指點。”水鬼痛苦的說道。
現在她每說一句話,幾乎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廢物,連一個黃警官都對付不了,我還要你有什麼用?”沈連初聽著,氣不打一處的,直接抬腳把她踹開。
水鬼倒在地上,肩膀上有傷,根本就爬不起來。
沈連初看著自己刮掉的那塊皮肉,這種疼痛幾乎是鑽心而來。
她猛然抬頭,剛好對上時言夏那清澈的杏眸,發現時言夏眼底帶著笑意,正抬頭與她對視著,那眼底的笑意刺痛了沈連初的眼。
“你在笑什麼?時言夏你在笑什麼?”沈連初氣壞了。
她沒想到自己被喚醒後,居然還能著了時言夏的道。
明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所有一切都按計劃進行,時言夏已經被自己送到死門之上,就等著午夜死門開啟。
沒了時言夏,一切都會在她的意料中。
但時言夏剛才輕輕一笑,像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激起了她內心自卑感。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現在我們不是落到你手上了嗎?”時言夏漫不經心的說道。
像她踩在“死門“上,也並不能讓她絕望一樣。
沈連初咬著牙根,盯著時言夏的眼,兩人四目相對,眼底的較量不斷在半空交錯,而時言夏波瀾不驚的神態,讓沈連初心裡沒了底。
她不斷回想著是否還有什麼漏洞。
“剛才你說黃警官用槍打傷了你,那他的身邊還有誰?戰景凜在不在?“沈連初焦急問道。
戰景凜雖不懂玄學,但他畢竟是戰家的掌權人,
“戰景凜,好象不在。“水鬼聽著,有些迷茫。
她連忙搖頭,說道:“我只看到了黃警官,其他人好象沒看到,也不知在不在。“
“廢物。”沈連初氣得跳腳。
她不斷來回走動著,低聲呢喃著說道:“戰景凜不在?他不是跟黃警官一起的嗎?他去哪了?黃警官槍裡的東西是誰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