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聽著連忙點頭,低聲說道:“好,我都聽你的。“
霍太太見狀,連忙快步上前扶著孕婦走到一旁坐下。
而沈連初被從孕婦身體裡打出去後,她虛弱得幾乎站不穩,身體也沒有了實形,面目扭曲的看著時言夏。
“所以你是利用我殺了那個製片人?”沈連初覺得不可思議。
時言夏卻笑了。
“他本就該死,是他利用了自己的老婆,還裝著深情想矇騙眾人,之前影視城內,張風被東西附身,我思來想去感覺很詭異,為什麼偏挑中張風?”
“所以我才懷疑到他的身上,他辦事太過利索了,好像一切都能安排好一樣。”
“甚至他老婆之前被我所救,原本就已經平安,後來又被纏上,太不合理了,所以我把他和霍大師歸為一類。”
“無意中發現他和霍大師私下有往來,更加確定了我的想法。”時言夏冷聲說道。
沈連初的眼神,帶著殺意。
“你什麼時候計劃好的?為什麼我不知道?”
“你不是和製片人是一夥的嗎?你今晚不是趕過去救他嗎?你不是接到他的求救才過去的嗎?”沈連初劈頭蓋臉便質問著。
時言夏卻笑得更玩味了。
“就因為他求救,加上你輕而易舉的附了他老婆的身,所以我才真正確定,並且懷疑到他的身上,他老婆身上有我給的符,除了他沒人能拿得掉,但他拿掉了。“
“那符是我在試符,看是他,還是他老婆有問題。“
“而你選擇殺了他,是他罪有應得!霍大師最近能躲得過很多事情,背後恐怕也有他在推波助瀾,一邊故意與我交好,另一邊則把訊息透給霍大師。“時言夏說道。
她從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更何況這半路殺出的製片人。
“你心機太深沉了。“沈連初感覺到眼前的很恐怖。
她下意識後退半步,卻被時言夏眼底的笑意給剌痛了雙眸。
“所以,你附身後,並且殺了製片人,才導致你的能量被壓制,我在製片人的身上灑了符水,你親手殺了他。”時言夏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