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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解 (5 / 5)

“於老闆,是涇關人?”

他果然,認識景厲。

鬱熠朝不言,他繃緊嘴唇,神情冰冷。經如鴻無暇,自顧地說起來:“我小時候家裡窮,一直出來求助親戚,其實就是找熟人要飯,有時親戚熟人都算不上,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還要寄人籬下討生活。”

“景家,也是我討飯的一處。我曾在景餚樓幫工,不過時間不長,半年就離開了。”

“為何?”

經如鴻停頓了半晌才緩緩開口:“因為景少爺死了,景家散了。”

鬱熠朝推算著時間,那這半年應該正好是大火後他失明期間。

“景厲,怎麼死的?”

鬱熠朝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回答,盡管這次他依舊不會相信。

“聽說是賭輸了欠了錢還不上,被偏激的賭徒謀害。”

鬱熠朝看著他垂下的頭顱,不再追問,只是起身拿來一個木質骰盅推到他面前。

“搖。”

經如鴻不知所然,按照示意熟練地投擲。清脆的骰子撞擊聲環繞在寂靜的屋子裡,半晌才散去。

“我眼睛不好,耳朵比別人強些。你習慣性搖六次,每次律動節奏為上上上下下下左左右右,如此迴圈四個往複後順時針搖兩圈,倒置靜默一息,叩於桌面。”

經如鴻從未關注過自己的賭姿,回想確實如此,不僅贊嘆於老闆過人的觀察能力。

“這種習慣和節奏,和當年與景厲對賭的那個人,手法如出一轍。”

鬱熠朝的話像是炸開了的平地驚雷,在經如鴻深深埋藏的心中掘開一個洞,掏出血淋淋的真相。

他口裡發幹,嘴唇抿起又松開,然後問:“於老闆是懷疑我殺害了景厲?”

“兇手跑了,在官府的通緝令上我見過此人肖像,與經將軍完全不像。”

經如鴻長出一口氣,隨即又被高高掛起。

“景厲是怎麼死的我倒是一點也不關心。”鬱熠朝握緊拳頭,咬牙切齒,“但是為何要傷及無辜?”

“為什麼要平白無故殺害一個路過的婦女!”

“僅僅是因為她路過的時候好心地報了官嗎?”

“你是……”

那段埋在心底的記憶一股腦朝經如鴻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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