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不在也好,我們娘倆說說話,玥兒啊,娘可真是想你,早就想來看看你了,就是一直下不了決心,家裡一攤子事兒呢。”
“這回好了,你有了身孕,我總算是決定來看看,家裡的事兒安排妥當了,你別擔心。”
許如玥忙點頭,“娘在家裡辛苦了。”
“你在這裡才辛苦。”宋氏拉著許如玥的手,心疼啊。
雖然今日才到,但是也看得出來,新川這地方的確是窮,日子過得不如安華鎮,想來這兩年在這裡日子還是不那麼好過的。
許如玥陪宋氏說了一下午的話,她想起來平武的事,便問了她,“娘,平武春闈考得如何,先前信裡也沒說。”
說起這個,宋氏嘆了口氣,“平武那孩子命苦啊,考試考得很好,都能去京城考試了,結果官府查戶籍,得知許家有人參與賭博,還坐了牢,直接取消了平武的資格,說他不能再參加科考。”
“你是不知道啊,這事兒在村裡鬧得還挺大的,許家這兩年日子過得消停了,但是因為這事兒,又鬧起來了,二房兩口子說什麼都不依,要讓大房給個說法。”
“你說能給什麼說法啊?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就是再鬧也改不了許平文坐過牢的事實,平武是沒法考試了,真是可惜了,好在還有個舉人的功名在。”
許如玥緊緊擰著眉頭,的確是有這樣的規定,家裡有人言行不好的,科考會受影響,但是她沒想到平武還真被這個影響了。
平武讀書很努力,她一直都知道,那孩子想要出人頭地,偏偏遇上這事兒。
許林柏夫妻也是搞笑,一直以來他們對平武科考的事都不上心,覺得這是浪費銀子,胡來。
結果這會兒被許平文影響了,他們倒是不依不饒的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那這事兒最後怎麼辦了?”許如玥挺擔心平武的,可惜了。
宋氏說,“許家老爺子發話了,不讓許平文再回許家,要跟他斷絕關係,看看能不能再讓平武去科考。”
“不過應該不太可能的,就算是斷了關係,始終還是許家的人,這事兒一查就知道。”
許如玥點了點頭,這事兒的確不好辦,而且許平文還是許家長孫,大房就那麼一個孩子,對許家來說也不能隨便趕出去的。
以她對許家老爺子的瞭解,現在說把許平文趕出去應該也是氣頭上說的話,等回過勁來了也不會願意的。
更何況現在許平文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德行,聽永福說,許平文在作坊那頭還挺上進的,幹活兒也認真。
其實這件事交給明朗來辦應該也不難,許如玥緊緊地捏著手心,很快又清醒了。
事情倒是不難辦,但是現在卻不應該冒險,韓家現在應該低調才對,不管是什麼事,最好都不要冒頭。
她問宋氏,“平武現在怎麼樣?那小子是不是失望透了,還上學嗎?”
宋氏說,“許家的意思呢,說是反正也不能考試了,就別去書院唸書了,沒那個命,但是平武不依,他相信自己好好學了,以後必定有好的結果,再不濟還能去書院當先生。”
“許家是不會給他銀子讓他念書了,不過先前秋兒給平武留下了不少銀子,我也沒出面,把銀子給了里正,還添了些,總算是讓平武繼續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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