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惱。
杜凌煙覺得頭痛,索性問杜與之,“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簡單,只需要長姐時刻關注明王動向及時告知於我即可?”
杜凌煙被杜與之繞暈了,“你說的我不是很懂。”
杜與之嘿嘿一笑,壞水直冒,“實不相瞞,我能配製出一種奇香,只要讓男子在對女子情動時吸入此香,便會讓男子產生一夜春宵酣暢淋漓意猶未盡的幻覺,而女子無需與之交合。”
杜凌煙眼前一亮,簡直被杜與之重新整理了認知,“有這種東西你怎麼不早說。”
“並非我有意隱瞞長姐,而是此香原料極為難得,且配置成功後一柱香時間之內便會失效,我料想以長姐這等花容月貌這般傾國之姿,明王一旦離開王城,太子必會把持不住,進入長姐寢殿……”
這下杜凌煙終於懂了,“太子興味盎然時。我必然不能掃他的興,卻又無法侍寢,所以,只要掌握明王的動向,及時告知於你,你便製出奇香助我一臂之力。”
“是也。”杜與之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
這一刻,杜與之讓杜凌煙刮目相看了。
“你從哪兒知道這麼多男女相處之道的?”
杜與之尷尬一笑,“這個,不提也罷,長姐也知道,早年間,我有一段成天不學無術流連勾欄瓦舍的經歷。”
杜凌煙厭惡地皺皺眉頭,彷彿踩了一坨屎。
杜與之聲音淡淡的轉移話題,“總之,側妃只管放心大膽的去試太子對您是否真心,但請千萬把握好這個度,要若即若離,不要陷入極端。”
“成了,後位在望,一切好說,敗了,臣自有法子助側妃一臂之力,只要側妃說裡誕下皇長孫,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不待杜凌煙開口,杜與之背起藥箱,“臣告辭。”
杜與之轉身離去。
杜凌煙雙唇緊抿,杜與之一定是看到她露出嫌惡的表情才會改變對他的稱呼,語氣疏離,態度生硬。
按理說,杜與之本事大,又幫了她那麼多忙,她理應心存感激,對他多加親近才是,可是一聽他提及曾經,想到他以前在丞相府活的不如一條狗,骯髒低賤的樣子,就忍不住覺得噁心。
是的,非常噁心。
出生風月場所,一身風月之氣,難怪深諳男女調情之道,與那些低賤的出賣皮肉的妓子小倌何異。
呵,這樣的人,也配與她一起入座。
杜凌煙怒哼一聲,忽地伸手往桌上一拂,杜與之用過的茶盞落地即碎。
真是奇怪,難道就因為他幫過自己幾次就一定要對他改觀麼?
可是,如今自己只是個太子側妃,未來的路還很長,若不及時拉攏他的話,叫別人撿了空子……
杜凌煙矛盾不已,一邊接受不了杜與之的過去,一邊又要依賴杜與之懷上皇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