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平方?”一個驚奇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他向窗邊抽菸的男子看去。
吳雲峰和陳理陽。他們怎麼在這?
“小呂,你在這做什麼?”吳雲峰最先恢復了常態,他的一頭小卷毛已經拉直了,穿了一身黑色的練功服,和陳理陽一白一黑,面龐也相仿,倒真像是一對玉樹臨風的師兄弟。
呂平方明白過來,他們兩人應該也是散修,過來想加入訓練團的。
“陳教授。”田明權向陳理陽抱拳施禮。
“小田,”陳理陽微微一笑。
“您好幾天沒去給我們上課了,劉詩茜她們都說想你了。”田明權笑眯眯的。
呂平方心底在抽搐,這小白臉原來混的這麼好,竟然是給訓練團上課的老師。
吳雲峰看了看呂平方的實驗服,語氣平常:“你改行做研究了?怎麼沒聽你提起過,你不是學機械的嗎。”
“我檔案裡寫過了。”呂平方語氣冷冰冰的,不知不覺有了一絲段木炆羽的味道。看了看吳雲峰,一個多月沒見,這個人臉上的浮躁氣息少了不少,配上得體的練功服,倒像是一個從小習武的英俊小生。
反派從來長得都不醜啊,他悲嘆一聲。
“你大學畢業不就入伍了?”他回想起呂平方的資料。
“我服役的單位就是這個研究所。”
兩人心裡同時默唸,不是冤家不聚頭。
呂平方不想理他們,徑直走了。
身後,吳雲峰眯了眯眼睛:“師兄,你說世界小不小?”
陳理陽看向了窗外:“你已經是修行中人了,不再和他是同一個世界,不要再執著了。”
吳雲峰想了下:“走,我們去看看他去幹什麼。”
陳理陽拗他不過,兩人遠遠跟在呂平方身後。
呂平方把頭上的防塵帽一把拽下,帶著田明權騰騰的快走。
“方哥,你怎麼認識陳教授的?”
“什麼教授,他還是博士?”呂平方冷哼一聲。
田明權捱了一懟,有點委屈:“訓練團的老師,除了殷教官,其他我們都叫教授。”
“他教你們什麼的?”
“符籙,但是我們主要是練氣,他其實沒怎麼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