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平方一愣，周圍的修士們目光森冷，似乎都將自己視作了殺人兇手？
而陳理陽的面容下，則是另一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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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你殺了趙元啟，你對我，對柳靈芷開了槍，就是凡人對修煉者的挑戰！
不需要確實的證據，呂平方就會被涉嫌謀殺的名義被除掉。
某種意義上，修煉者是存在超脫常規、超脫法理的人物，一入仙門不受王法，這是幾千年來的鐵則。
修煉者殺凡人，從未有人認真追究，也往往查證不到證據，所謂的文化安全部，安全一詞已經道出了這個部門的尷尬境地。
呂平方愣了下，感受著周邊修煉者的目光和森森寒意。
他轉過頭對著田明權：“小田，你給了我幾顆子彈？”
田明權馬上道：“十一顆！”
呂平方看向穆曉月：“你記得我打了幾槍？”
穆曉月有點疑惑，回憶了下坦白道：“四槍。”
呂平方問柳靈芷：“我打了你幾槍？”
柳靈芷微微一笑：“三槍。”
呂平方一頓：“還有兩槍，我對空鳴槍示警。”
他接著看向陳理陽：“我只打了你一槍？”
陳理陽點了點頭。
“我真應該打你兩槍！”
呂平方開啟揹包底袋，抽出一把手槍，慢慢對準了天花板。
“砰！”
一聲槍響。
彈殼落地，一顆彈頭嵌在了天花板上。
呂平方看都不看面色古怪的陳理陽，對魏雲河道。
“最後一顆子彈，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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