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青染還漏了一點,傅辰天生就有幾句話就能讓他們肝腦塗地的衝動,似乎自己的存在真的有那麼重要一樣,大部分時候他們完全不記得傅辰是個太監。
想到青染,眼中不由透露出甜蜜的味道,他們已經約好待一切塵埃落定後,他就去提親。
“看你的模樣,是得償所願了?”
這一臉的春意,實在讓傅辰無法忽略。
“與您約好的,等回去就能讓您喝咱們的喜酒了!”薛睿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一提到青染,薛睿就忍不住笑意,“若不是她身上還需要敷藥無法兼程,她倒是願意代替我。”
“讓她好好養傷,京城的人不能都走了,我擔心皇帝最後反撲。”
失去一切的人,反撲才是無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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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睿若有所思,“皇上怎麼會想突然對付您?”
“原因有不少,不過我想,最關鍵的是……,前些日子在宮中,我去了一次福熙宮,見墨畫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便讓邵華池留在宮中的暗衛查了查,查出一些有的東西,比如……新皇召見過墨畫,或許是知道了什麼吧,你說,對瑞王最大的報復時什麼?”
“是……您”死。
只要傅辰死去,對七王黨,對邵華池本人定然是滅頂之災。
“不過,我沒那麼容易死。”
現在,也捨不得死了。
薛睿又將包袱交給傅辰,“這是瑞王讓我給您的。”
傅辰接過,發現包袱裡面有不少東西,首先是衣物,他粗粗一看,感覺與平時縝密的針線有些微不同,他忽然想到有時候他進主院,邵華池察覺到他進去就會將什麼藏起來,難不成是針線活?
這些衣物,該不會是那個小傻子自己做的吧?
因為,實在是沒有哪個繡孃的繡工如此粗糙。
傅辰想到那個威風凜凜的王爺,又覺得自己這個猜想不但不現實,還異想天開。
瑞王怎麼幹這種失了身份的事。
只是腦中又回想起很久以前,某人說希望自己給他做個荷包的情景。
笑著將這些雜念揮去,又去看別的東西,還有十幾塊桃花糕,一封信,也只有一排字,就好像與他寫的交相呼應一般:兩個月。
意思是說,給你兩個月,如果兩個月還不回來,那麼就不要怪我親自出兵帶你回來了。
傅辰哭笑不得,現在就已經過去二十多天了,就算他日夜兼程,回去也快兩個月了。
“心急的小混蛋。”傅辰寵溺地笑著。
最後,是一件金絲軟甲。
“這是麗妃娘娘的家傳寶物,前幾日被瑞王找到。”
金絲軟甲是寶物,據說當年皇帝之所以納了麗妃娘娘,除了那張傾城美貌,就是為了這家傳寶物,只是直到她死去這件寶物依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