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池依舊沒有動,呂尚目前也不急,現在的瑞王不過是拔了牙的老虎,不足為懼。
他慢慢等著,等著猛獸的屈服。
特別是一隻隱藏那麼深,只被他呂尚抓到尾巴的猛獸。
直到,身邊的人湊到呂尚耳邊說了什麼。
他閃過震驚和難以置信,只是懷疑罷了,卻沒想到這個李遇可能真不是李遇,那真正的李遇去哪裡了?
這個冒牌貨為什麼能將李遇的習慣模仿的一模一樣,矇騙過他們所有人。
什麼七殺在城裡,什麼瑞王失蹤,這一切還不是都是從這個人出現才有的。
越想,越是震怒。
最後咬牙切齒:“帶他過來。”
幾個士兵像拖著麻袋一樣把傅辰的身體拽到了高臺之上。
呂尚抓起傅辰的頭髮,扯住頭皮的力量將他的臉從地上拉起,露出了一張泛著青的虛弱臉孔,緊閉的眼,冰冷的溫度,微弱的呼吸,都昭示著此人昏迷著。
這樣的力道都沒醒,也不可能裝的下去。
當看到傅辰的臉時,沒人注意到邵華池遽然收縮的瞳孔,顫抖的睫毛,微微抽搐的手。
誰都有可能被生擒,唯有這個人,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他那麼強,強的好像從來沒有人能讓他屈服一樣。
傅辰,以屈屈太監之身,硬生生讓他覺得這面大旗從未倒過,他怎麼努力追趕都難以企及。
原來,這個男人,也是人,也有撐不下去的時候。
呂尚抬起一掌,狠狠抽打過去,幾乎剎那,傅辰的嘴角溢位鮮血,一邊臉孔迅速腫起。
沒人能懷疑那力道能直接把傅辰的鼻子打歪,耳朵打聾,那是盛怒下的發洩,是在死前的號角。
呂尚氣急了,被如此愚弄,就因為這樣一個人物毀了他們的多年計劃,只能進行這下下之策,甚至很有可能引起晉成帝的懷疑,提早預防!
都是因為他!
老呂,你這個蠢貨,還把他當做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