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鬧什麼了?”
“他又出家了!”
“……”喬檸難得對一個人沒什麼脾氣,“行了,不用放在心上,他過不了幾天就還俗了。”
“可是……這次不太一樣……他真把頭髮給剃了……”
喬檸聞言挑眉,“那看來他這次真的下定決心了?”
“據說是這樣。”
喬檸扶了扶額,道:“既然他下定決心了,你就好好看著他,不准他碰酒碰肉,每天給他端點兒青菜蘿蔔就行。”
“呃……這能行嗎?”
“你看他以前每次出家有堅持過兩個月的嗎?”
最短的一次是他才宣佈出家不到兩天就又宣佈還俗了。
不是喬檸看不起溫泠。
溫泠這傢伙要是真想實現自己當和尚的夢想,首先還是得管好自己的嘴。
就他那個一面說著一心向佛,一面又半夜偷偷跑酒窖偷酒喝的性子?
算了吧。
男人還是不放心:“溫泠這次不僅剃了頭髮,還……燙了那個什麼……什麼戒疤。”
“疼嗎?”
“啥?”
“你問了沒?他燙那玩意兒疼不?”
男人被喬檸這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問噎到了。
然後還真的認真回想了一下溫泠當時的表情。
好像對溫泠來說是挺疼的。
“行了,不用管他。”
就溫泠那個性子,沒肉吃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哭著說要還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