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容十一面容好像有些扭曲,容九心下起疑,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在表情是怎麼回事?”
容十一給了容九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然後彎了彎身跟容非報告:“首領,這個……米國那邊新傳過來的訊息,亞瑟的基地又被人給炸了!”
容非聞言挑眉,有些訝異:“炸了幾個?”
“說是兩個。還都是亞瑟那位第一繼承人手下的勢力。”
“這……那亞瑟家主不得氣死啊?”說話的是剛勉強接受這個爆炸性訊息的容九。
容非似笑非笑:“這倒不錯。知道是誰幹的嗎?”
能一夕間端了亞瑟兩個基地,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再說這一般人也幹不出這種事啊。
容十一:“這事兒剛過,就有人以罌粟的名義找去人本家了,聽說是……罌粟的人在炸基地的時候順手救了幾個人,估摸著亞瑟又得出筆血了。”
容非頗有興味地笑了幾聲。
聽眾容九由衷感嘆:“罌粟的人果然慣於把臉皮當做身外之物。”
容九一向是個粗人,竟然能如此真誠且文雅地說出這麼句話,足以見他確實是十分佩服罌粟的做事風格。
容非看了他一眼,難得認同地表示:“確實。”
這種出格出到天際,臉皮堪比城牆的做事風格他還蠻欣賞的。只可惜燭龍和罌粟雖然大方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但還是少不了一些細小的磨擦,以他們罌粟小氣且記仇的風氣來看,他約摸也沒機會和罌粟的首領好好探討一下此中精髓了。
怪可惜的。
容非兀自可惜,看了看容十一和容九道:“你們倒是能好好學習一下。。”
容十一臉上有一瞬間扭曲和容九對視一眼。
他們首領約摸也不記得了,燭龍的“小氣”和“刻薄”那可是和罌粟齊名的……
容非並不探究他兩個下屬的心理活動,他想的是關於罌粟毫無徵兆又對亞瑟出手的事。
所以亞瑟家族那位蠢蛋少爺,究竟又是哪裡得罪了罌粟呢?
上次發生這種事的時候,好像有傳聞說是蘭卡膽大包天動了罌粟那位神秘首領的女人,那這次……總不會是他又動了誰的男人吧?
不過除去這個不想,他還記得,那個蘭卡沒管住自己的人,還曾經惹到過他的喬喬面前去。
容非手裡玩著一個小東西,過了一會兒站了起來吩咐容十一:“去,送點補腦的藥去亞瑟。”
腦子不好,就該多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