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喬檸把剛改完的卷子整理好，又列印了十幾份詳細的解題過程，一起裝好。
剛做完這些，阿爾圖羅的電話就過來了。
“回去了？”
“喬，你怎麼一上來就問我這個？難道沒有一點捨不得我？”
“……”說實話，喬檸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阿爾圖羅每次跟她通話都要說一大堆廢話，“說正事。”
“好吧。”阿爾圖羅總算是正經了幾分，“我跟老布斯說了你這次也不去的事，他很遺憾，讓我再問問你，如果你去的話他也不會讓你的訊息透露出去，所以你不用擔心暴露的。”
“我只是不想去。”至於會不會暴露身份什麼的都無關緊要。
“好吧，不過……”
“還有事？”
“喬，我有件事必須要提醒你。”阿爾圖羅的語氣變得很嚴肅，“總部這邊有人在查你。”
喬檸挑眉，“總部？”
當初她和芙雅簽了約，芙雅不會細究她的身份，並且不能向外界透露她的訊息，所以就算是芙雅總部那邊也對她的隱私保持絕對尊重。
那麼，誰會來查她？
“對的，我已經跟老布斯提過了，他說可能與最近總部高層的變動有關。總之，你要注意，我來閔城可能會讓他們注意到這邊。”
“好，知道了。”
掛了電話，喬檸把手機充上電就躺到了床上，睜著眼想了一會兒事情，然後就這樣睡著了。不過沒睡多久她又起來關了燈，但是順手把床頭的小夜燈給開啟了。
早晨，七點。
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透不進光。
喬檸睜開眼，先是把床頭的小夜燈給關了，然後才拿去床頭櫃上放著充電的手機。
一個不認識的號碼。
“誰？”
“是喬檸吧？我是林嘉願，你表姐。”
林嘉願？林芙的侄女，她是記得的。不過，她和這人可沒有交集，只記得她這個“表姐”似乎也不簡單，至少和喬念不是一個段位的。
“有事？”
“是這樣的，我和大伯父大伯母這次剛好來喬家住幾天，想跟你聊聊，一起吃頓飯。”
“我們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