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姐姐。”小姑娘眼巴巴看著吳寶芳去廚房了，然後乖巧地喊了聲。
喬檸其實還不太會和這種跟自己年齡相差這麼多的軟軟的小姑娘相處，只能乾巴巴問：“要看電視嗎？”
——家裡的這臺電視好像迄今為止就沒開過幾回。
小姑娘想了想點頭：“要，我要看動畫片！”
喬檸擺弄了一番，給茹茹找了一部兩隻熊一個光頭的動畫片，看著這小姑娘盯著電視裡的大熊傻樂。
因著好奇，她還跟著看了兩分鐘，沒看下去，深覺自己做不到跟茹茹一樣看著他們傻笑，就到一樓的書房寫大字去了。
最近事情太多，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性，練練字正好能靜靜心。
喬檸大多時候是喜歡寫狂草的，一副字寫下來這心氣就平了。不過今天她卻是正兒八經寫起楷書來了，筆鋒亦是漸掩鋒芒，越寫越圓潤。
寫完一幅字後喬檸停了筆，抬眸，果然見茹茹扒著門框，睜大眼好奇地看著她。
喬檸抿了抿唇，過了一會兒，見茹茹似乎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想了想便問了句：“要我教你寫字？”
茹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連連點頭，不過又想到媽媽說的不能打擾到漂亮姐姐，就遲疑了。
茹茹扭捏道：“可以嗎？”
喬檸道：“過來吧。”
得了喬檸的話，茹茹這才放開手腳跑過去。
喬檸取了支細毛筆給她，打算開始教時才意識到一件事——茹茹太矮了，個頭才剛過桌子沒多少呢，根本夠不到。
喬檸頓了頓說：“脫鞋。”
“啊？”茹茹瞪圓了眼睛，然後才乖乖脫了鞋。
喬檸一手把她抱著踩到了凳子上，道：“站穩。”
“姐姐你身上好香啊～”茹茹突然道，眼睛亮晶晶的。
喬檸一頓，從後面看身形似乎有些僵。
她瞥了瞥這個小東西，半晌道：“握好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