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花開兩枝,奇葩一朵。蔓蔓表示尊老愛幼不想和她計較,翻了個白眼笑嘻嘻道“我娘是當今長公主,爹爹是長安候,舅舅是當今聖上你說我是誰?”
“哼,原來是你。我說這盛京城還有哪家的小丫頭如此沒教養。”
“哎喲”她話剛落,不知道哪裡來了一顆石頭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後背,疼得她面色青紫,尖叫一聲。
“是誰?滾出開,背後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哈哈哈,這位大嬸你啊是得罪了佛祖了。這是佛寺,你卻在此處‘出口成髒’大呼小叫,我看啊,是老天爺在教訓你呢!”一名男子哈哈的笑到,旁邊的人也三三兩兩的指點起來。
婦人氣的發抖,臉上的橫肉發出微微的聲響。眼睛紅紅的,淚水含在眼裡有些委屈。可一想到要真的是,她又有些害怕了,用手帕狠狠的擦了擦,瞪了一眼蔓蔓“死丫頭,別讓老孃再遇見你。”
“只怕到時候是你求著要見我。”
“呸,老孃寧願自挖雙眼。”她啐了一口口水,隨機扭著水桶腰踩著三寸金蓮在丫環的攙扶下離開了。
顧長臨始終黑著臉,目光冷得出奇。
剛才的小鬧劇很快便被大家忘記了,法會開始了,眾人爭先恐後的坐到前面去,想瞻仰大師的風采。而顧長臨帶著女兒卻是主動的找了後面不起眼的位置靜靜看著。
隨著寺廟的鐘聲響起,沉重的聲音帶著穿透力一般,激盪在大家的心間。
高臺下方坐著的小師傅們一起敲打著木魚念著‘南無阿彌陀佛’上百人聲音全部夾在在一起,蔓蔓再聽不見其他的雜音。
不知道唸了多久,終於停下了。接著,是住持大人帶頭起身,接過了物業手中的青煙,點燃後向天地一拜,向佛祖一拜,之後再插入了那鼎中。
粗壯的香菸大約有半米高,幼童手臂般粗壯。
隨後,那些長老們也是如此,等大家都上完香後。下面那寫蠢蠢欲動的人終於起身了,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煙,一個個不要命一般的往前面衝著。
幸好他們三人是做坐在最後面,因此不用被人群擠上去。那些人撕打著,全然不顧及形象與風度,而其中最兇悍的便是剛才的那大媽。
帶著兩個丫環在擁擠的人群中,竟然殺出來了一股血路。
她興高采烈的將自己準備好的香插到了鼎中,這才滿意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這位女施主有何想問的?”住持大人平靜的看著她。
婦人站了起來,面上有些哀悽之色,淚水滾滾的從眼眶中流出“我想請問大師,我兒何時能夠歸來?他已經失蹤五天了”
又是一個丟孩子的大家心裡不由得感慨。
住持大師看了看她,又問到“敢問女施主兒子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