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但是夏初一又不能撒謊。
“阿姨,她沒有去陵縣。”她搖搖頭,語氣裡有些微的抱歉。
她一搖頭,王母臉上那唯一的一點點希望,便沒有了。
見狀,夏初一立即道:“不過,我問到了一些訊息。”
“什麼?”王父王母俱是一驚。
夏初一便把自己所瞭解到的情況,了一遍。
聽了她的敘述後。
王母特別悔恨,道:“都怪我,沒早發現曉芳留下的字條!沒有去火車站多去詢問!”
“這不是你的錯,紙條落到了角落裡,你一開始沒發現,很正常。”王父安慰王母道。
安慰完妻子,王父轉過頭來,對上夏初一。
“你賣紅薯同志口中的那人,你心中已有了猜測。”王父道,“夏同學,我能問一下,你猜的是誰嗎?”
夏初一倒也沒有隱瞞,把自己心中所想了一遍。
“不過,我這只是猜測,並不能確定。”夏初一道。
她相對還比較平靜,可王母卻已經受不了了,到:“你是可能是宋英傑那個畜生的新物件?”
“她到底和我們曉芳有什麼仇什麼怨,要這樣對我們曉芳?”
聽王母這麼,夏初一忙道:“阿姨,這件事,咱們都要先冷靜下來。”
“首先,那人是不是‘孟招娣’,我還不敢百分百打包票。”
“其次,就算是‘孟招娣’,我們也不能斷定,她有沒有做什麼。”
“只不過,她可能是最後見過曉芳的人,這是確定的。”
“因此,如果找上門去,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穩住對方,然後套話,尋出曉芳之後的行動軌跡。”
聞言,王母忙不迭地道:“好,好,好,夏同學不愧是京大大學生,腦子就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