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的夜晚越發寂靜了,夏禾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睡也睡不著。
第二天,夏禾開始著手去採購一些食物,這段路肯定很長,她必須什麼都想好,哪怕到時候帶不上。
街道上,各類車輛川流不息,把道路堵得水洩口通口有風馳電掣的小轎車,有急速飛奔的摩托車……車擠成了一疙瘩,司機們煩躁不安,喇叭聲響成一片。
夏禾也很焦急,不斷的在車裡看著手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馬路上,依舊人山人海,似乎空氣都被人們排擠出去了。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像海,讓人窒息,排起的車隊就像一條無力騰飛的長龍,盤虯在公路上久久不動。
車子終於動了,緩緩前進著,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夏禾不斷找按著喇叭,明明自己出門的時候,路上沒有這麼擁擠,也不是高峰期——可是突然間多出來這麼多車,夏禾十分疑惑,但也沒有多想。
終於到了機場,夏禾急急忙忙的拎著兩個大行李箱往裡走。
她穿過大堂,踏上電梯,電梯的字數在那一個勁地蹦跳,直至無法再往上跳躍了,才停了下來。電梯門開啟,入目是奢華的紅地毯,然後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走道。
上飛機的程式非常繁瑣,先是安檢進入大廳,然後把機票和身份證件交到服務檯驗證領取登記卡,辦理行李託運。
夏禾弄完一切,在登機口等著程荃。
她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程荃的電話號碼:“這程荃,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關鍵時刻掉鏈子!”
此時,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
整個機場像一個已經落幕的空曠戲院,始終沉默的日本孩子,面板像白麻布的北歐女人,穿著橘紅色棉襪子的美國男人……所有的人都揹著後悔自己的巨大揹包,一下子就像露水一樣,消失在機場裡。
夏禾在登機口等到飛機起飛前的最後一刻,也沒有等到程荃。
她沒有武器,只有傅思哲留給自己的一把匕首,還沒有放在身上,藏於託運的行李中,用了特殊的手段做遮蔽,以防過不了安檢。
原本打算武器方面交給程荃,現在看來也泡湯了。
夏禾有一種直覺,程荃不是耍她,而是被什麼事絆住了手腳。極有可能,是被程天弘半路攔下了。
她的心,又開始刺刺地疼,眼角開始泛酸。
傅思哲,希望一切都順利,不像我想的那樣,我來找你了。
卡達,我來了。
夏禾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默唸著,安慰著自己那顆由於出師不利的而惶恐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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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程家大宅子裡。
程荃被囚禁在家中的客房裡,壓根沒有一絲逃出去的機會。
事情還得從三天前說起。
程天弘手下的人在星座超市遇到夏禾後,看到她買了很多的壓縮餅乾這種型別的充飢食品,就猜測夏禾要出門,而且不止一個人,否則她不需要買這麼多,就立刻通知了程天弘。
可是程天弘十分確定的是,方笙媚,傅思哲,郝淳風以及王淼這些和夏禾有關係的人都在卡達。
那麼,在a市,只有自己怎麼都尋找不到的兒子程荃才會和夏禾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