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的摸索著想要坐起身,照顧她的那人似乎是沒辦法,只能上前扶著她做起來,一邊拿了個枕頭給墊在她身後,讓她做起來稍微舒服一些。
“你等等,別動,我去叫醫仙。”
那人說著好像就離開了。
離開?她也沒法走啊,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軟的跟大病初癒一樣,更何況她的眼睛好像看不見了,眼前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光亮。
這個樣子的她能夠去哪兒?
不多時,她聽見有人掀起門簾的聲音,似乎是有人進來了,其中一個是剛剛醒來時照顧她的女孩,另外一個是個陌生人,但是直覺卻告訴她,她認識他。
“醫仙,你看看她。”
原來那個人就是醫仙,她和醫仙曾經是認識的?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才會受了如此嚴重的傷,甚至連眼睛都失去了。
“你先出去。”醫仙低聲跟那個女孩說了什麼,又是一聲門簾掀起的聲音,屋子裡安靜下來,她能察覺到現在屋子裡就只有她和那位醫仙兩個人。
對方似乎是在打量自己,驟然間身邊有人靠近,她下意識的掙扎著後退卻只僅限於表面上而已,那位醫仙很輕鬆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搭上脈,那位醫仙貌似真的是個醫生,在查探她的身體狀況。
“你是誰?”
沒來由這麼一問,她愣在原地。
這問題不該是她來問嗎?為什麼劇情顛倒變成對方詢問了?
“你又是誰?”
“醫仙,他們都叫我醫仙,不過我們認識,我的另一個名字你或許有印象。”那位醫仙似乎並沒有要藏著掖著的意思,光明正大的袒露身份,不過她現在就是一個瞎子,那人冒名頂替了和自己相識的誰誰她也看不到,又沒法證明。
“晨風逸。”
“或者你更喜歡叫我邋遢大叔,在火車上遇見的邋遢大叔。”
這……
腦海裡有神畫面一閃而過,快的抓不住而直覺卻又告訴她,這個醫仙,這個叫晨風逸的人沒有騙她。
“我都告訴你了,現在該你告訴我了。”
告訴他什麼的,他們不是認識嗎?既然認識為什麼要問她的名字,為什麼要……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