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前探的身子,聞人訣席地而坐,後腦不時輕碰牆壁,像在靜候時間。
房內的聲音沒有停下,各種辱罵伴隨著隨後而起的肉搏響聲。
閉眼等了會,房內動靜卻似還不準備停歇,聞人就又探頭看了眼。
天元正動作粗暴的把人解下來,在床上擺出個高難度動作,再一次前後運動起來。
再等了會,房內動靜終於逐漸安靜。
聞人訣起身隱到一側角落,不一會兒,房中走出個高大男人。
目視著他走遠,聞人訣重新回到夕陽的房間。
地上鋪著毯子,人走路本就發不出太大的動靜,夕陽沒在床上,正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身上只披著件早被撕爛的衣服,根本遮掩不了什麼。
壓根沒發出聲音,可趴著的人卻渾身一顫,似有所感應。
大概以為是天元回來了,不自覺的抖的厲害。
聞人訣走到人身前蹲下,趴著的人抬眼見是他,才停止可憐的抖動。
“我抱你上床。”
沒有多餘的話,平靜的把人從地上抱起來。
很輕,抱著有些膈手。
凌空的時候,被扔在軀體上的破衣服就掉了,聞人訣沒去撿,被他抱著的人也未在意。
把人赤條條的放回床上,從胸口掏出買來的藥,聞人訣放置在床頭,不經意間掃到床上人的樣子。
夕陽睜著雙眼,愣愣看著房頂一處,眼神空洞無比,像個死人。
不知道現在去堵那個老僕還來得及麼,聞人訣暗自琢磨著自己的事情,準備轉身。
可才邁出兩步的身子一頓,微側頭,一條細瘦胳膊正拉拽著自己的衣襬。
這點力道不足以制止他的行動,只不過……聞人訣看床上人,分明還睜著眼睛盯著房頂,空洞無比,那手確實是拉著自己衣襬的。
想了想,說:“對不起,我藥買晚了。”
夕陽覺的手腳發冷,沒去看被他拽著的人,也顧不上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他只覺的雙腿間有讓自己無法忍受的液體正往下流,可樂人被打發走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他卻……片刻都不想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