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藍上前要去拉摔倒在地上的人,誰知道還沒有碰到他,那人就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
導致江醉藍的下巴都被碰的生疼,陸溯如驚弓之鳥般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抖著聲音說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醉藍揉了揉下巴,看著一瞬間跪倒在地的人,想起以前原主對他都是非打即罵,有時候還罰他整天跪在地上不許吃飯,知道他怕自己,也不再上前,只是溫和的說,“我知道,你快起來吧。”
“快坐下,吃吧。”江醉藍在廚房的破櫃子裡,找到了一個滿是缺口的碗,把原本的一碗粥倒成了兩碗,自己拿著那個滿是缺口的碗,把那個缺口少一些的碗,放到了陸溯的面前。
“妻……妻主,那是我的碗。”陸溯看著江醉藍拿著自己那個滿是缺口的碗,毫不在意的喝了起來,有些猶豫的說。
江醉藍倒是不怎麼在意的說了一句,“哦,都一樣,快吃吧。”然後繼續喝了起來。
倒是陸溯還在磨磨唧唧的小聲說,“妻主,我有,有吃的。”陸溯看到江醉藍給他的碗,一下子又是嚇到了,不敢接,這可是平時只有妻主才吃的細糧,他可不敢吃。
“那你吃什麼?”江醉藍想了一下,好像平常也沒見他吃飯,不知道他吃的是什麼。
陸溯最後還是去拿了自己的平時吃的。
江醉藍一看是水煮菜,“你吃這個吧。”江醉藍把碗又遞到他前面。
“我,不,妻,妻主,我……”江醉藍也不理會對面害怕的人,直接轉身就走,看他一面對自己時那顫抖的樣子,乾脆讓他一個人待著還能放鬆一些。
“吃了,不要浪費。”
江醉藍說完,人已經出門了。
由於住的地方就是小山村,出門就有一個小山坡,這個小山坡,什麼兔子,野雞什麼的,倒是沒有看到,不過多的是斑鳩,斑鳩,一種體型和喜鵲差不多大的鳥,可以食用。
打了六隻斑鳩拎著,順便又撿了半捆乾柴火就回家了。
大概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回家之後並沒有看到陸溯,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不過應該是沒自己在會更放鬆。
看到簡陋的灶臺,已經被陸溯收拾乾淨了,碗筷什麼也都洗好了,她直接用葫蘆瓢,從木桶裡舀了幾瓢水放到鍋裡,就去生火了。
好在陸溯在灶臺裡面留了火種,只需要加點引火的乾草,再放點兒乾柴火吹一下就可以著了。
江醉藍生好火之後,聽到門口有動靜,來到門口一看,原來是陸溯扛著一捆柴回來了。
就他那瘦的跟竹竿一樣的身子,扛了一捆柴氣喘吁吁的,臉還有些紅。
江醉藍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去撿柴去了,突然想到了一個詞,來形容陸溯,就是賢惠。
如果是正常的世界自然是不會用這個詞形容男的,不過在這個女尊的世界,都是顛倒過來的,所以用這個詞形容男的,確實是沒什麼問題。
江醉藍幾步走上前,從陸溯肩膀上拿下了那捆柴,別說還挺輕鬆的,果然是女尊的世界,男女的體質都調換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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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妻主。”陸溯只覺得肩上一輕,再抬眼看到江醉藍的時候,只看了一眼,馬上低下頭,雙手揪著衣襟,又是一副害怕又手足無措的樣子。
江醉藍沒有說話,直接將柴放在了灶臺旁邊,將剛才打的六隻斑鳩放到木盆裡面,加上剛燒開的開水,準備褪毛處理一下。
“妻,妻主,我來。”陸溯看著那木盆裡面的六隻斑鳩,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他幾乎都沒有怎麼吃過肉,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態,趕緊搶著幹活。
不得不說這個陸溯在她的記憶,是任勞任怨,家裡的活都搶著幹,確實很賢惠。
“我來吧。”其實她不太習慣指使別人做事情,所以就打算自己來弄。
“妻,妻主還是我來……”陸溯不自在的說,在他的印象中江醉藍就沒有幹過這些粗活,也是因為女子遠庖廚,一般女子都不會碰這些瑣碎的家務,這些事情都是男子的義務,而且在他的觀念裡,都認為洗衣做飯本是男人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