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碗酒又被鐵樹幹掉了!
此時的鐵樹面如豬肝,一雙眼睛已經直直的,幾乎不會轉動了一般,舌頭象三九天被凍住了一樣,生硬無比。
小魚兒瞧著他這副模樣,知道快要到量了,又將桌上的茶碗倒滿。開口道“再來,準備,開始!”
“雞!”鐵樹機械地說道。
“老虎!我又贏了!乾杯!”小魚兒將酒碗遞到鐵樹的嘴邊。
鐵樹強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舌頭硬硬地說了一句,“還喝呀!”
小魚兒道“官人不能耍賴呦!”
“好,好,我喝,我喝!”鐵樹勉強張開嘴,將這一杯酒飲進。然後,頭一低,趴在了桌子上。
小魚兒用力地推了推他,道“官人,醒一醒,交杯酒還沒有喝呢!”
鐵樹早已酣聲如雷,哪還聽得見她說什麼呀!
小魚兒走到門邊,開啟門,她知道柳葉飛不會走遠,向站在廊下的他一擺手,柳葉飛急走兩步,閃身進入洞房。
柳葉飛看了一眼桌前醉得象死豬一般的鐵樹,從布包裡抽出了龍『吟』劍,就要向前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
小魚兒急忙攔住他,說道“不能這麼殺了他。”
柳葉飛十分不解,“難道這樣的壞人還不用死嗎?”
小魚兒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要讓他死得更合理一些。”
柳葉飛明白了,道“你是說要製造個意外?”
“對!”小魚兒堅定地回答道。
“為什麼?一刀殺了豈不是更方便!”柳葉飛不解地問。
小魚兒說“殺了他,我們一走了之,可王鐵匠家的母女,就要倒黴了,官府肯定要盤查她們的,你想她們能說得清楚嗎?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好心辦了錯事?”
柳葉飛恍然大悟,欽佩地道“娘子說得有理!”
小魚兒臉一紅,嗔怪道“誰是你娘子?我可沒有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