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欩偏就小時候被欺壓慣了,這會兒一時間沒了聲響。
周凌見經欩沒聲自己也不願演那獨角戲。
待反應過來後才知道自己又被嚇住了,本著也刺激讓路時遇不高興的心思,他認認真真對著路時遇提議:“歪?”
經欩邊說邊抵了抵路時遇胳膊肘。
路時遇側目看他。
經欩問:“你看這丫頭像不像個沒靈魂的提線木偶?”
路時遇:“………”
“那你覺不覺得像當年痛失大黃的我?”經欩聲音變低,用著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繼續講:“那丫頭看著挺心不在焉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事對她打擊一定很大,這種時候你如果做點正常人該有的安慰,這丫頭一定對你更死心塌地。”
大黃是經欩五歲那年愛不釋手的金毛犬。
路時遇:“………”
聽完,路時遇闃黑的雙眸似乎毫無觸動。
風起了一陣,邊上的香樟樹被吹地細碎地沙沙響。
經欩和路時遇挪開一段距離,又正經道:“反正你不安慰也總有別的小男生安慰的,誰讓這丫頭長得漂亮,這種時候趁虛而入刷好感最適合。”
路時遇:“不需要。”
經欩聽呆了:“!!!”這人好狂妄的亞子!
路時遇眼睛定在前面的時染背後,看著她和身邊人拐彎走進食堂大門的階梯,然後和食堂用完餐出來的人交身而過,再轉彎,時染隱沒在他視線內。
經欩等了會兒,見路時遇毫無起伏的臉色,腳底邁步的速度卻好像慢了,狠狠一拍路時遇肩膀:“走快點大長腿,再晚沒好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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