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經欩那端,持久都沒人接聽。
路母問:“你幹嘛?”
“你覺得你兒子,為什麼會喝醉,為情所困嗎?”
路母抿唇,思考了幾秒,說:“可能……因為應酬吧……”
路父勾唇,無奈搖頭:“你們同樣姓時,腦子裡結構還挺像。”
什麼叫腦子裡結構還挺像?!
路母眼眸一變:“路章奕,你歧視我!”
這一來,哪裡還有平日裡半分優雅華貴的市長夫人模樣。
路父輕笑,伸手攬過路母的肩膀,聲音一點沒有平日市長裡的威嚴,溫和繾綣地像對平凡夫妻:“我哪裡敢歧視你。”
路母撇嘴,不和他多爭辯,氣也算是被他這麼寥寥數語撫平了。
路母問:“言歸正傳,你說阿遇為什麼醉成那樣?”
“應酬、為情所困。”路父說,“除了這兩點,我還真找不到別的理由。
路母像是記起了什麼似的,勾唇,將腦袋往路父懷裡靠了靠:“你還記得嗎?當年你也是為情所困,喝醉了胡說一通跟我表白了,我們才在一起的。”
路父:“嗯……其實也不算表白,只是跟你說,我想你了。”
至今,路章奕都不敢直接告訴她實情,他根本沒醉,只是借醉才道出了自己的相思情。
…………
路父路母在路時遇家裡住了一宿。
「2019年10月19日」
清早醒過來的時候,路時遇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清俊的眼窩處,有兩抹淺淺的烏青在。
只是再好的早餐,路父還是不悅,坐在餐桌前,一邊低頭刷著手機裡的新聞,一邊質問路時遇:“昨天為什麼喝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