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你憑什麼揹著我承受這些的……”
男人擁著她的力道愈發大了,彷彿只要他鬆懈一點點的力道,她就會變成孫悟空翻個筋斗雲不見蹤影。
如果聽得仔細,還能聽出這個高高在上的矜傲男人,字音發顫。
時染鼻尖泛酸,哪怕罪惡,也是貪戀這個懷抱的,哪怕他嘞得她腰痛,哪怕他壓著她的後腦勺,她的額頭直直抵著他的胸膛,同樣痛。
這個擁抱,一如當年。
路時遇傳遞給她的,是不容反抗,也是失而復得的顫抖。
眼眶,終於是不堪重負地紅了,氤氳了一層水光:“既然你都知道了,就放開我吧。”
“不放。”他極快的兩個字砸出來。
放開她……
覺無可能!!!
時染抽了下鼻子,喉間酸澀,近乎絕戚地閉上了眼睛:“哥,我們應該各自安好。”
路時遇垂首就對著她白皙地耳骨咬了一口。
耳骨上沒肉,都是神經脈絡,時染渾身一個激靈,然後男人的話就砸了出來。
他問:“如果我告訴你,我們的親緣關係一點沒有,你信嗎?”
時染顫慄了下,回神後勉強穩著聲音:“……怎、怎麼可能?”
男人反問:“怎麼不可能?”
時染推了推他,他倒是也依著放開了她:“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當年我和伯母做過親緣鑑定,我有母親,雖然我沒有任何印象,但是……我母親……”
時染哽咽,真的有些說不下去,嗓間像被撕成了一片一片:“我母親就是你姨娘。”
喜歡她與她的路先生請大家收藏:()她與她的路先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