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的聲音一如既往低沉磁性,時染熟悉地不得了。
神思逐漸歸腦,女孩看向男人那張英俊殘留著水珠的臉龐,發覺他穿著黑色浴袍,黑髮也是溼的,水珠順著剛毅的臉頰滑到肩膀,最後隱沒在v領浴袍裡。
時染垂眸,避開男人關切又灼人的視線,不太適應地將襯衫衣襬往退下拉。
一開口,嗓子乾躁地很:“稍微有點疼,問題不大。”
“保溫杯裡還有醒酒湯,我去給你拿。”他說著就要起身。
時染道“不用了,我要去上班了。”
“我替你向戴執請假了。”路時遇起身重新給她蓋了被子,蓋住了女孩白晃晃的雙腿,又叮囑了句:“好好躺著,我去給你拿醒酒湯。”
“……”
時染動了動唇,還沒發出一個字音,就被路時遇毫不留情打斷:“敢走我就把你逮回來綁床上,讓你索性哪兒都去不了。”
“……”
時染終於閉嘴了。
…
路時遇很快給她拿來醒酒湯,她也不喜歡拿身體開玩笑,何況路時遇的威脅可怕而不講人性。
喝完,嘴裡終於不再是乾澀。
時染猶豫幾秒,啟唇問他“你昨天,是不是……把我睡了?”
因為沒了血緣的禁忌,外加她醉了,所以她被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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