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那邊審問應該可以信任。”
翟承志卻搖了搖頭:“許大人就不覺得背後有更大的牽連嗎?
他霍元一個度支使哪有那麼大權力?
而且私藏功德、稅錢並不是從他任上開始的。
往前追溯,隨隨便便就有二三十年。
我們大魏得為此損失了多少功德,多少稅錢。
而這些可都是從百姓那裡搜刮來的民脂民膏。”
許雲溯點點頭,給了他一個暫停的訊號。
“翟兄你想沒想過,你這樣的探花郎,還是郡主婚夫,都能被人招毒手。
如果換做其他人,不一定有多慘。”
翟承志有骨氣,拍了一下桌子。
憤慨道:“我就是看不慣。”
許雲溯冷靜了他幾秒。
然後才說:“現在憤怒不過是匹夫之怒。
翟兄身為探花郎,是有大才德之人。
不如努力往上晉升,等到了高位,再揪出所有的幕後之人也不晚。”
翟承志嘆了一口氣。
“我並不是沒這樣想過,可就是,誒,意難平!”
許雲社跟著看向外面。
天空蔚藍。
空朗靜明。
“人生有多少意難平,而且你這還只是剛開始。
以後有的是機會。
皇城現在的水太渾,翟兄要做到明哲保身。
誰都不要信任。”
翟成志轉過頭,皺眉看著他。
“許大人是說剛歸來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