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玉山嚇得趕緊跪地求饒道:“大人,咱們人手不夠,那些取錢的人群就跟瘋子一樣,連咱們的人都打。就在上午,我手下的六個兄弟,有四個兄弟腿被打傷了。”
呂文正一拍桌子站起身,“豈有此理,竟敢打縣衙差吏,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一定要嚴懲!”
榮玉山道:“呂大人,打人的太多,全都是人,也沒看清誰打的,弟兄們抓了十幾個人,打了一頓就放了。”
呂文正心中鬱悶,吐出一口濁氣。
“那些商行的掌櫃呢?一個個富得流油,關鍵時刻一點用沒有,養著他們幹什麼?”
曾邵陰陽怪氣道:“這些賤商,把錢收進自己口袋,然後捂得嚴嚴實實,現在跟個貔貅一樣不出錢。我說就該把這些賤商打進牢裡,大刑伺候,看他們把家底都交出來,假錢風波自然就平息了。”
跪在地上的榮玉山不敢插嘴,因為他平常沒少收商人的好處,現在不敢為他們說話,也不敢違逆大人。
對面的季白放下茶盞,終於說話道:“曾大人一口一個賤商的,還不是這些賤商養肥了你。”
“你...”曾邵揮刀相向。
呂文正在中間和事佬道:“季白,我知道你跟飛錢總會會長孫文華聯絡密切,趕緊讓他想辦法。”
季白冷哼一聲:“想辦法?縣令大人以為小孩子過家家呢?”
呂文正渾濁的眼睛一瞪:“不想辦法....那就把商行的人抓過來,逼問他們錢的下落,不出錢就按曾邵說的大刑伺候,看他們把錢藏到哪裡去了。”
季白道:“縣令大人如果還想著好好退休,那就別跟這些商人動粗,誰知道哪個商人背後有點什麼勢力呢!”
呂文正臉色倏地一變:“這麼說鹽鐵使大人,真的見了孫文華和林居寒?”
這些賤商,怎麼就攀上三品大官的?
季白含著茶點了點頭。
呂文正氣的直捶桌子,小小的身板一晃一晃的。
商人動不得,百姓又安撫不了,那就得任其發展下去嗎?
“各位別忘了,現在鹽鐵使大人還在咱們武安縣,若是這次的事情處理不當,恐怕在座的各位,沒有一個能脫去責任的。”
一番話講完,整個縣衙大堂陷入沉寂。
突然,外面一個小卒跑進來。
“報....報告大人,外面有......”
“有什麼有,沒看到大人們正在談話!”曾邵也把自己的茶盞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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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大人們一生氣,就愛扔茶盞,一年不知損失多少個,不過最後都算在公務損失裡面,朝廷撥款,算不到他們個人頭上,所以一點都不心疼,說扔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