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行過一個山頭,許雲溯才從樹上跳下去。
“千帆,思安!”
許千帆放下擔子,摘下草帽,立馬警戒地看向四周,生怕有御劍飛行的宗門弟子。
林思安則吊兒郎當道:“許哥,你嚇死我了。”
許雲溯拍拍他肩膀:“至於這麼害怕?”
林思安撥出一口濁氣:“畢竟是掉腦袋的事情,我這輩子還沒嫖......還沒玩盡興呢,可不想過早的死了。”
許千帆一臉平靜道:“死什麼死,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呸呸呸!”
許雲溯隨手拿起擔子上的黃瓜,用袖子擦了擦,直接啃起來。
然後又扒拉開擔子上面的其他瓜果,露出下面一層靈藥。
大部分是一些靈草,被幹秸稈捆起來,碼好疊放在一起。
“一次就運這麼點?”許雲溯問了句。
許千帆解釋說:“我們倆打頭陣試驗,不然外面那些農戶也不敢運進來。”
“一車有多少?”
林思安搶先說:“非常多,若是按照這樣標準用擔子運輸,恐怕一車就得一百擔。”
許千帆眼眸幽深道:“必須得增加靈藥的運輸比例,每一擔增加一倍。”
許雲溯算了算:“這樣的話一車有五十擔,兩車一百擔,五十個人運,每人兩擔。”
許千帆老謀深算道:“為了不引起懷疑,我跟值守關隘的弟子說了,因為明日要進行比賽,所以瓜果需求量大。”
“這樣在他們心裡種下這樣一個觀念,不至於因為往裡運東西的農戶多而懷疑。”
許雲溯誇讚道:“幹得不錯。”
“許哥那邊怎麼樣?”林思安餓了,拿起一個甜瓜就啃起來,三下五除二吞到肚子裡。
許雲溯道:“我悟出劍意了。”
頓時,兩人手裡的動作僵硬一下。
然後同時望向許雲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