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他就著急地喊出來,也不顧著劍宗的眾位弟子了。
元七茫然的喊了聲:“徐帆?”
許千帆這才將視線掃過眾人。
不驕不躁地說道:“我叫許千帆,上次劍宗之行用了化名,對不住諸位了。”
說著他報了報拳,看著態度怪誠懇。
但許雲溯知道自己這小老弟自視清高,也絲毫沒有歉意。
眾人根本不在意。
點了點頭,這件事就當過去了。
許雲溯拉著表弟到了屏風之後。
立即問道:“楊德水何時走的?”
許千帆一臉嚴肅說:“今早辰時,坐上了回京的槽船。”
許雲溯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回縣衙當值了。
他這個捕快名不副實,所以對縣衙中的事沒有小老弟的錄事官來的實在。
“這麼說,道觀的功德已經收完了?”
許雲溯皺了皺眉。
既然槽船已經出動,那麼也就說明功德已經全部轉化完畢,隨著今年的稅銀一路通往京城。
許千帆搖頭道:“並沒有,還有一座道觀沒有清理乾淨。
但是今年的功德轉化時間太久了,昨日來的崔理事說,陛下讓我們將已經轉化完的功德和全部稅銀立刻送往京師。”
許雲溯明白了,老皇帝這是怕再發生無端災禍呀。
“那隨後的功德如何處置?”
“我今天問過柳福司了,他說剩下的零散功德,轉化為功德石,用馬車隨著眾人運往京師。”
許雲溯點點頭,這樣也可以。
先把大量的功德和全部的稅銀送到京城。
避免夜長夢多。
剩下的這些零散功德,就由兩位星君,以及皇城司理事和指揮使共同押運。
許雲溯大概也要跟上這些人的步伐去京師了。
許雲溯又問了句:“虞逸春呢,他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