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留在京城給翟承志當下手。
翟承志打上水來,擦了擦汗。
“不用準備吧,瓊林宴不就是陪著陛下吃喝玩樂嗎?”
“那可不是喲。”
小秀才立馬瞪著眼說道:“瓊林宴上,騎馬、射獵這些你們也要參加的。
我覺得你還是練一練,要不然手無縛雞之力可就不好看了。
後面也會有詩詞對賦,當面作詩,我覺得這些你也要準備一下。
雖然你滿腹經綸,擅長策論,但在詩詞方面還是太弱了些。”
翟承志有些煩心,看向了外面的天空。
“再說吧,反正就三天時間。
騎馬射箭那些東西也練不來,作詩的話晚上我再想一想。”
這時提起了與他們一同進京考試的趙寧芝。
“趙兄還沒有回京嗎?
已經一月有半了吧?”
翟承志點頭:“九月初出發去武安縣的,現在已經十月下旬了。”
“怪令人擔心的。”
餘子安又謹慎的瞧了瞧周圍。
然後小聲問道:“怎麼最近又有人威脅你了?”
翟承志想了想,從袖子裡拿出幾張紙條遞給餘子安看。
餘子安接過來發現紙條上還是寫著同樣的內容。
讓翟承志退了與平陽郡主的婚禮。
甚至有的紙條都按上了血手印,也有大量的血跡塗抹,怪瘮人的。
餘子安害怕的瞧了瞧周圍。
“翟兄,我覺得京城的水還是太渾了。
這些東西你沒跟康郡王說?”
康郡王就是平陽郡主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