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劍無眼,全部退後!”
許雲溯每往前一步,他身旁兩側的皇城司,王府禁軍也全部往前逼近。
對邊的刑部府衙衙兵只能緩緩縮到大牢兩側。
轟!
一道粗獷宏偉厚重的大門完全關閉。
砰!
藺古大如熊的身材重重的落在許雲溯身前。
“本相在此,我看誰敢造次?”
“國舅當真不放行?
下關可是陛下欽定的主辦官,雖然國舅貴為尚書右丞相。但也無權阻攔。”
國舅肥大的臉,猶如一個渾厚的圓球。
寬厚的嘴唇像和尚念起佛經一般。
“雖是陛下欽定主辦官,但事出總要有理由的。
刑部不比其他衙門,關押重要犯人。
你若是隨便造次,那以後刑部的威嚴何在?
裡面的犯人若是因為你遭了禍害或是有人失蹤了又當如何定罪?
總不能讓刑部替你頂罪吧?”
這番話也有道理。
給人以不可違逆的嚴肅。
許雲溯萬沒有想到今天這種場面。
每走一步都很艱難。
但越是這樣越說明他的決策是對的。
許雲溯據理力爭,但確實拿不出實質性的能明確表示翟承志在大牢裡的證據。
國舅寸步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