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他並沒有見過。
其中坐在右側的一個十分雄壯的男人站了起來。
他肥頭大耳,鼻子下面有一根帶著長毛的痦子。
跟豬頭一樣,但還不是那種虛胖,而是一種十分有力量的強壯感。
“許雲溯,本相問你,為何一上任就罷免十位官員?”
許雲溯早就知道會這樣被盤問,說出提前準備好措辭:
“陛下讓我擔任這個飛錢使,就是讓我推進大魏的飛錢事業,以及後期的紙幣制造。
而那十個人不聽指揮,只會拖延程序,為何要留他們?”
旁邊身材健碩的中年男人,一臉正氣的站起身。
問了一個比較中間的問題。
“咱們大魏商業繁榮,管商業的官員本來就人手不夠。
三司能夠抽調十五人為飛錢司所用,許大人一下子又罷免了十位官員,你飛錢司以後能管得過來嗎?”
這位官員說話還是比較正直的。
至少提出的問題是正當的,沒有故意刁難。
“只要管理得當,用五個人幹十五人的活,當然可以。”
然後他又跟陛下拱了拱手:
“陛下,接下來這五位官員可能會比較累,需要幹十五人的活。
懇請陛下能照常發放飛錢司的俸祿。”
國舅藺古粗壯的手掌一拍桌子。
“荒謬!
許雲溯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堂而皇之的讓手下人貪吃俸祿。
以一人之身吃三人俸祿,這在大魏歷史上從未出現過。”
許雲溯直截了當地說道:“既然能按時、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將飛錢的歸屬權逐漸收攏回朝廷,並且在全國統一發行紙幣。
用五人就可完成,為何還要多來十人礙我的眼?
如若是換了別人,恐怕手底下別說十五人,就算是二十五人,三十五人也不一定完成。”
梅永壽又說道:“把十五人的活強加到五人身上,不知道那五人能否承擔下來。”
梅永壽的這個問題仍然正當。
畢竟許雲溯想這樣做,但是他手底下的人能不能聽還是另一回事。
此刻的景佑帝還有靖親王以及昏昏欲睡的一位官員,都不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