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兄弟,今年的天君法像,還有景佑帝的功德多少?”
柳紅楠提醒他道:“不要胡亂稱呼皇帝,這裡尚沒有外人,不然你可是要落罪的。”
許雲溯自然管不得這些,他可是要【扶持大魏正統】之人,皇帝老兒還得感謝他呢。
玄清心裡雖然疑惑,卻還是如實回答說:“太武神君今年功德四千多,皇上的功德也是四千多。”
許雲溯半閉雙眼,大腦開始快速檢索。
今年收成還可以,民間上香祈福不會比以前多,所以皇帝的功德有所縮減,而天君太武神君的功德......
一串串的數字在大腦整合檢索,就跟一串串程式碼一樣在大腦執行,只等最後出一個確切的結果。
突然,他眼神一凜。
繼而微微抬頭,以仰角四十五度望向明媚的陽光。
初秋的日光還很溫暖,將他的深邃的五官照的熠熠生輝。
“原來是這樣啊......”
今年的法相功德確實缺損,更準確地說是天官地仙法像出問題,而不是大魏功臣法像。
‘他們’,偷的不是大魏功臣的功德。
而是天官的功德!
......
西城。
私院裡。
馬青雲一邊聽曲兒,一邊被懷中女人喂著蜜棗。
不時還感慨幾聲人生無趣。
懷中美姬輕拍他胸脯,溫柔軟糯的吐出溫熱的氣息。
“指揮使大人莫不是看不上如家?如家哪裡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指揮使直言相告。”
馬青雲心道:不是我看不上你,而是我看不起所有人。
包括我自己!
他的癔症曠古絕今,就連京城靈藥司都沒法治。實際上是靈藥司早就知道他的臭脾氣,直接把他轟出去了。)
“哎,人生得意馬蹄疾,三十五載看遍九州花月,這世間已無可留戀之處。”
馬青雲活了三十五年,從來沒有不稱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