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也是呢。
咦,師兄門牙都掉了,不過更帥了。”
“哈哈哈,知貧道者師弟也。”
周圍道門的弟子們看到兩位方丈如此親切,感動的一塌糊塗。
紛紛轉向一旁抹眼淚。
許千帆在旁邊揶揄道:“大哥,你看看人家師兄弟比咱們親哥倆都親。”
“你想親我也可以給你親。”
許雲溯不懷好意反駁道。
“呸呸呸,誰稀罕!”
夾在兩人中間,腦門上貼著符籙的林思安,趕緊插嘴道:
“各位各位,別忘了正事啊。
我可不想死。”
“哦,對,正陽道長。”
許雲溯對著那個小老頭喊了一聲。
“咦?”
純陽道長和他解釋了一番,然後那位正陽道長便一臉憂愁。
方才的喜悅完全被壓制住了。
不過他還是讓弟子把林思安帶走了。
等正陽子走後,許雲溯剛想說話,純陽道長冷不丁來了句:
“這老東西又變醜了。”
許雲溯:“???”
然後純陽道長小聲對兄弟倆說道:“我這師弟,蔫兒壞。
我畫畫的技術就是他教給我的。”
好傢伙,原來這也是師出同門呀。
純陽道長在關內還是有正常的住處的。
許雲溯兄弟倆被安排在了正常的房間。
近十日來的長途奔波,讓許千帆瘦弱的身板幾乎要散架。
回房便呼呼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