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明顯頓了頓,嗯嗯呃呃半天,“我是ucy呀!就是上次你哥帶你來玩的那個會所的呀……”
她話還沒說完,江淮譏誚地扯了扯嘴角,伸出一根食指,幹脆利落地給掛了。
嘟嘟嘟的忙音響起,又恢複寂靜。
林念現在本該讓他把堵在門口的小櫃搬走,但她盯著那根手指,出了片刻的神。
他身體前傾,手肘鬆鬆搭在膝蓋上,腕骨放鬆,凸起明顯的弧度。
繃起的手背筋骨分明,指節修長,關節處仿若雕刻,骨感十足,泛著冷白的光。
指甲修得意外整齊,指尖沾了液體,濕漉漉的,順著修長的指節往下流淌。
長指裹滿晶瑩的透明液體,像剛從什麼濕熱的地方裡抽出來。
林念呼吸一滯,難以控制地想起了夢裡的手指。
冰涼地推入她的身體,來回揉捏碾磨,一同變得濕潤滾燙,那種感覺似乎還格外清晰。
林念呼吸重了幾分,不動聲色地把手往身後藏了藏。
老頭兒不放音訊,小情侶也不再吵架,空氣倏然靜了下來。
遠處清脆鳥鳴,風過蔥鬱樹木,樹影搖曳,發出簌簌聲響。
江淮掀起薄薄的眼皮,散漫地掃來一眼。
少女應該剛睡醒,頭發有些亂,柔軟披在肩上。換了條純棉吊帶裙,純白色,領口略低,露出一大片白皙的面板。裙擺上褶皺密集,壓了一夜的痕跡。
睡相不怎麼老實。
江淮漫不經心地下了論斷。
其他倒也沒什麼,但這姑娘從房門口出來,一直沒動,清淡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小腹的方向看。
膽子挺大。
半晌,他站起來。
抽繩的灰色運動褲,完全蓋不住清晨正常的生理反應,反而愈加明顯。布料勾勒出挺起的輪廓,鼓鼓囊囊的一大團。
林念移開視線。
慣常清冷又不近人情的臉上顯出一絲不自在,很微弱,但被敏銳地感知到了。
江淮扯了扯嘴角,瞳孔漆黑,面露譏誚,帶著幾分吊兒郎當的痞氣,神情玩味又惡劣。
“怎麼,沒見過?”
——
作者有話說:
求個珠珠,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