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沒有拒絕和他匹配,多半也是看在一起長大的情分上。
唐堯癟下嘴,摸了摸下巴。
話說安歌是真的長在他的審美上,特別是那在星歷時代特別稀有的,純粹的黑色飄逸長發……
就連亞裔的淩家,淩羽的發色都沒美得那麼純粹。
西澤是什麼狗東西。
他是“黑長直”嗎?
——
帝都最中心的住宅區裡,一輛和周圍格格不入的低調懸浮車穿越其中。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這樣低調的座駕惹得不少人駐足而視。
西弗也是其中一人。
他正倚在剛買的限量懸浮車旁,等朋友去酒吧浪一浪。剛回複完唐堯,抬頭就發現身邊過了這麼一輛“樸素”到了極點的懸浮車。
聽著周圍傳過來的議論聲,嘖嘖兩聲。
以他多年經驗來看,在這種地方開這種車的人,不是“鐵公雞”就是“真大佬”。
若是大佬,他們平時都在為帝國存亡而奔波。
普通人見到一次,都可以吹牛百年!
“喂,西弗看什麼這麼起勁呢?”
一個向導走過來,遞給西弗一支電子煙。
和哨兵需要安撫劑來避免狂躁症,向導也需要撫慰劑來穩定燥熱期。藥劑會被做成各種樣子,來迎合大眾的需求。
“沒什麼。”西弗低頭咬住電子煙,關心道:“威爾,你二哥還好嗎?這一戰真是太險了。”
威爾出生古老的議員家族,和西弗一樣,家裡世襲爵位不說,還出了多位議員。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威爾的二哥,棄筆從戎,踏入軍界,甚至登頂四方守將的位置。
新聞裡那位西方守將蘭特上將,就是威爾那位“特立獨行”的二哥。
提到這位傳說一般的二哥,威爾興致不高,眉間很快劃過一抹厭惡,不屑道:“他能有什麼事?反正無論出什麼亂子,家族都會護著他。”
像西弗他們這種議員家族,最缺的就是軍方的力量。能培養出一個上校尚且不易,更別說一位立足於頂端的四方守將。那不得捧在手心,不惜一起代價地保住他的位置。
想到這威爾眉間厭惡更甚。
這一切都被西弗看在眼裡,他當然知道蘭特家族為了培養出這麼一位軍方助力,肯定背後裡沒少做違背良心的事。
這次關於西裡斯的報道,肯定有蘭特家族的手筆,只可惜手上沒有證據。
這是他約威爾出來的原因之一。
西弗斂下眸中神色,拉過威爾就把他往車裡一丟,道:“行啦。別愁眉苦臉的!今天本少爺請客,就當給你放鬆放鬆心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