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心中苦澀,合上卷軸,準備點頭同意之時。
“把這個戀童癖從我身邊調走我沒意見,但她要是死了,我會很生氣。”
說完這句話,陰空銀矢站起身,開啟門走了出去。
寂靜。
死一樣的寂靜。
感受著日向日差和旗木朔茂那看向自己的詭異眼神,好似在看一個變態,斬風都快用腳指頭在地板上扣出三室一廳了。
她以為他不知道。
不,他怎麼可能會知道,自己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
“不是,真的不是日差大人你想的那樣!”
旗木朔茂也道:“雖然忍者現在的平均壽命越來越低,結婚也越來越早,但是斬風,我記得你十八歲了吧,今年都快十九了,醫生才十二呀,這個年齡在木葉的律法裡面也要判刑的。”
“我都說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而且我十九是虛歲,我今年才十八!”
日向日差也打趣道:“不用說了,懂得都懂,現在的年輕人啊一個個,老了老了。”
斬風羞的無地自容。
有種自己長了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的感覺。
但偏偏,她看向房門位置,陰空銀矢離開前說的那句話還在心底徘徊。
他從來沒有發過脾氣,起碼斬風跟他這半年來從來沒見過。
冷漠,認真,負責,一絲不苟,這是外人的看法。
真正的他,是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東西都不在乎,只朝著自己的目標努力前進,這就是陰空銀矢給她的真正映象。
可即便是這樣的他,居然也會為了她而生氣。
想到這裡,斬風感覺心中一暖,充滿了力量,她暗暗握緊拳頭。
‘我不會死的,一定不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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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風走了。
商議好後的第二天,旗木朔茂就帶隊啟程了。
對此,陰空銀矢沒有什麼不捨,他依舊是有事出診,沒事窩在房間裡研究忍術,修煉激流電體。
但沒了熱騰騰的茶,也沒了新鮮的食物,他的衣服也重新開始自己洗,總歸有些不適應。
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習慣了對方的照顧,意識到這點的陰空銀矢很快調整過來,吃起了兵糧丸,並且用萬縷洗衣,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