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時染唇角弧度上揚,臉上漾開乾淨的笑容,繃也繃不住。
路時遇見著時染綻放笑臉,眸子就定在時染眼眸深處,從前那雙靈韻星耀的杏眸裡唯裝得下他路時遇一人的眼神,再度重現。
這是……從前那個對他一往無前的小丫頭,回來了麼……
這樣的意識一旦在腦海裡根深蒂固,少年原本清雋深邃的眼底淡到不起任何波瀾在觸到時染淺笑嫣然的臉龐後,自己都未曾察覺到自己狹長的瑞鳳眼眼底也可以蘊起千般濃稠而柔軟的意味。
在路時遇怔神的兩秒裡,時染屬實越發看不透路時遇。
“???”為啥她有了一種,路時遇對著她類似於眼底發春的錯覺……
發春???
時染為自己的用詞不慎而恨不能狂扇自己一下,怎麼能將路時遇那樣清清冷冷乾乾淨淨的美人與發春這種靡亂而世俗的詞彙搭邊呢。
為防止自己亂想,時染猛地晃了晃腦袋,搖頭幅度大的瞬間化身了兩秒的撥浪鼓。
路時遇看著時染收了笑做出的奇怪行為舉止,也一下子緩過了神,微微皺眉。
時染堪堪甩掉了腦子裡的低俗詞彙。
路時遇:“頭痛?”
時染:“沒有。”
時染否認完,又被另外一個想法驚悚到了:“路時遇,你這是在關心我?”
對了對了,不是關心她幹嘛之前要給她講奇奇怪怪的故事?不是關心她幹嘛還要帶她去食堂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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