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時染還是沒有抬起雙手回抱他。而是紅著眼眶,淡淡問他:“路時遇,時染扶你回家,好嗎?”
“………”
“那……染染的話,你聽不聽?”
“……聽。”
時染終於是稍微歇了半口氣,輕聲問他:“那你乖一點,離開染染的身體,自己走,好嗎?”
“……好……”
聽到男人應聲,時染歇了一整口氣,然後開始推他:“你倒是動一動啊,總壓在我身上幹嘛!”
推了良久,時染一雙細眉擰得懷疑人生,心底直吐槽:說好的是你吧!巍然不動的也是你!!鬧哪樣啊!!!
時染終於是耗盡了好耐性,處在了暴走模式的邊緣:“路時遇,你再不起開,我喊非禮了!!!”
“………”
時染完敗。跟一個醉鬼講道理,是她的錯。
時染扯唇,笑了不如不笑:“路時遇,你再不乖一點回對面,染染明天就和野男人跑了。”
男人似是觸電般後退了一步,腳步不穩地立在地上,難以置信地衝口而出:“不會的……染染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時染幾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安撫的話沒過大腦就說了出來:“不會的不會的,染染不會離開你的。”
路時遇酡紅著英雋的臉,狹長的瑞鳳眼微微眯著,眼眸渙散,咧嘴笑開:“染染不會……離開我的……”
這樣的路時遇,彷彿倒回了孩童般純真的時代,毫無防戒,天真無邪。
ps:尻就是屁|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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